江采儿皱着眉头道:“这最后一幅图怎么被毁掉了?”
付豪回头重新扫视一圈这些刻图,轻声道:“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吧。采儿,这些图上画的内容你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嗯?”江采儿疑惑道,“我是第一次到剑崖来啊,之前没有见过。”
付豪摇摇头,说道:“我不是问你是不是在这里见过,你好好想一想,在地寿山,在你们圣蛊宗,你有没有曾经见到过?”
江采儿听到这句话,便再次去看之前那些刻画。
“你这样一说,我倒真有些印象。”
付豪心中一动:“不用着急,好好想想。”
江采儿眉头紧锁,正在冥思苦想。
等到她从第二十三幅图又看到第一幅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这个人不是我们圣蛊宗的开山祖师吗?”
付豪赶紧走了过去,指着这石刻上勾画简单,甚至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像,仅仅只能看出轮廓的人物问道:“你是说,这二十四幅图画上的人就是你们圣蛊宗的祖师?可是,这样粗糙的刻画你如何认出的?”
江采儿也知道是自己没说明白,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不是,是我没说明白。我之前翻看历代祖师的画像和传记时就曾看到过这个人像,在第一页,上面写着圣蛊宗开宗祖师张初河,我对这种宛如信笔涂鸦的画像很好奇,就去问我爹,为什么他会长成这样。我爹敲了我的脑袋,告诉我那是祖师不拘形象,超脱凡俗,不愿在容貌上做文章,亦不愿后人行那昼参夜拜之琐事,故自画一像权表。”
付豪从江采儿的语气中听得出她有多大的怨念,故打趣道:“你记得这么清楚,不会是因为你爹敲了你一下吧。”
江采儿气鼓鼓地锤了付豪一下:“哼,你也取笑我。”
“不过,虽然我对张初河前辈很敬佩,但是也不能凭此断定此处石刻就是出自他之手啊?”
“光凭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像嘛,倒还真不能,”江采儿眨了眨眼,道:“不过,我在想起他的画像时又想起了一件另外的事,让我断定这必是出自祖师之手。”
付豪高兴地道:“哦,是什么事?”
江采儿狡黠地道:“怎么,付公子想知道吗?”
一听这称呼,付豪就感到有些不妙,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不知道刚才谁还取笑我来着,采儿真的好伤心,哼哼。”说着,江采儿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泪。
“你不去演戏真的屈才了……”付豪哭笑不得。
“好好好,是在下错了,还望江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嗯”江采儿似乎很满意,她想借此敲打一下付豪。本来她以为付豪这么着急见她爹,是要去提亲来着,结果几人喝酒喝得大醉,再加上她爹的进境,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比剑大会马上就要开始,到时候肯定更难找到机会,这家伙……准备什么时候提亲……
想到这里,江采儿暗示道:“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那些该做的事情要抓紧时间……不然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付豪一头雾水,自己该做的事?现在也见到江不过了,也与他达成了“共识”,目前来说只要等比剑大会风波一过,就可以再商议是否反攻地寿山。
似乎,没有需要抓紧时间的事情啊?
“对了!”付豪灵机一动,他想到还没见到请的那位朋友,还没有调查到那伙有神秘印记的人的身份。
这,应该算是该做的事情吧……
“有道理,我答应你!”付豪拍着胸口说道。
江采儿放下心来,她轻咳一声,道:“因为这些图,我也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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