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济把烟头丢在地踩灭,脚尖狠狠的碾了碾,好像脚下踩的不是烟头,而是仇人。
“那你别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认都认了,算翻了又能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安心过日子吧!”
秦泰手心握紧,他是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坏人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像父母这样的好人要受折磨?
可是现在确实也不是个好时机,他也只能忍着。
秦济看出来秦泰的状态不是很好,但是在这件事也没有办法劝说,毕竟自己全家都是受害者,脱不开干系的。
那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看着自己的母亲拿出那一摞资料邀功。
刘春虽然为人刻薄,可是经历了秦泰救人这一件事后,对于秦家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毕竟她对于自己的这个独子是发自内心的宠爱。
“小光,你手里拿的是啥东西?”
“我从哥哥姐姐家拿回来的,我看哥哥在那里偷藏,还不想让姐姐看见,我偷偷拿回来了。”
“小光啊,以后可别拿你哥哥姐姐家里的东西了啊!下回你再出事你哥哥不救你,看你咋办。”
妇人虽然嘴在教训孩子,可是脸一点苛责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笑盈盈的拿过了孩子手里的资料。
孩子做了个鬼脸跑开了,显然是对母亲的教训左耳进右耳出,没有放在心。
刘春站在院子里对着一摞资料直发愣,虽然她对当年那桩事并不是了解的多么详细,可是到底还是听说了一些的,和纸写的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情况。
虽然她是个乡下的妇人,多少还是有些眼界的,资料有不少地方都盖着公章,看起来不像是假的,毕竟私造公章可是要判刑的,更何况这些章可不少,谁敢冒这个险?
心对秦家的那一点感激让她站在了秦泰这边,她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是秦泰不想让别人看见的,那可以操作的空间有很多。
要知道妇人可是村里的大喇叭,是出了名的嘴里藏不住东西,什么都敢说,而且嘴里抖露出来的那些腌臜事还多半是真的,实在是让听者快,身者恨,所以一般有什么事都会找她打听。
“现在我知道了秦泰的想法,他弄出来这些资料肯定是想要翻案,我要是从旁协助他,他一定会很感激我的,算是失败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我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稳赚不陪啊!”
妇人把资料偷偷藏起来,可不能让秦泰发现资料是在她这里,还要让小光把紧口风。
秦泰回到房间发现资料袋还在没有太在意,毕竟女孩们没有乱动他东西的习惯,而自己的母亲因为女孩们的到来很少进自己的房间。
一般来说王静雨来秦泰的房间都是打扫卫生,现在秦泰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还是那种一天好几遍的,连通风透气都有人做,真的是轮不到王静雨了。
又到了治疗的时间,秦泰开始往陈彩月的房间走。
陈彩月躺在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这几天可把她无聊死了,秦泰嘱托她这几天最好不要乱动,身扭伤的筋脉还在恢复,要是再伤到可不仅仅是躺几天的事情了。
云雨坐在床边已经打起了瞌睡,身体慢慢趴在了床,毕竟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还是很舒服的,只是睡不着的陈彩月很难受了,没人陪她说话,她只能自娱自乐了。
看到秦泰进来,陈彩月可是喜出望外,终于有人来了,赶紧把这个小妮子给换掉。
秦泰对着陈彩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陈彩月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的委屈。
秦泰轻轻抱起云雨放到旁边的床,顺便帮她脱掉鞋子,掖好被角。
陈彩月脸颊有点红,接下来轮到她了,这几天的治疗她知道秦泰要干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还是有些害羞。
秦泰给了陈彩月一个“安心”的微笑,把陈彩月的被子掀开,陈彩月身穿了一个薄薄的保暖衣,虽然因为治疗的原因不需要脱下来,可是一些暧昧的事情还是无法避免的。
然后秦泰帮助彩月翻过身子,下巴放在枕头,再把陈彩月的保暖衣往拉,露出来光洁无暇的背部。
没有说太多的交流开始进入正题,稍微准备下后秦泰开始下针了。
随着银针的动作,陈彩月时高时低的娇呼,羞的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但还是能看到嫣红的耳朵好像要滴出血来。
秦泰下针的时候全神贯注,陈彩月偶尔的一瞥却看到云雨眼睛微张的缝隙里透出来的精光,这对于陈彩月来无异于公开处刑,心小鹿乱撞的同时又有种刺激感,好不别扭。
云雨早早在秦泰抱她的时候醒了,随后这样假装睡觉,看完了陈彩月的整场表演,虽然陈彩月在秦泰的治疗下尽量克制,但是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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