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现在的图册,本官猜他是要为行刺陛下做准备,可是已经完全废弃的图册,本官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仅凭一个镇门神兽,自然是猜不出的,不如你将所有的绣品都拼起来,看到完整的图案,也许可以猜出端倪。”
“林姑娘所言极是,来人,将全部绣品颠倒过来,将用这种特殊颜色的绣制出的图案全部临摹下来。”
“是。”
因为绣品众多,绣娘们根本就忙不过来,唯一凡也只得提笔帮忙。
林蝶衣见大家都忙着,便也拿了纸笔。她虽然练过字,但也是被母亲逼的,笔迹称不上难看,但也没有特别好看。而对于绘画,她是哭闹着不肯学的,因此现在也是力不从心。横不平竖不直,画了半天、根本就看不出画的是什么。撂下笔,气恼的叹了一声。
唯一凡猜到她不擅于此,正想着如何给她找些事做,一个守卫进来奏道:“唯大人,城中一户人家全家七口惨遭灭门,正在等着您的示下。”
唯一凡心道一声正好,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林蝶衣说:“陛下极为重视此事,本官好不容易有了些线索,实在是分身乏术。可否烦劳林姑娘替本官处理这灭门惨案?替死者鸣冤,也是功德一件。”
林蝶衣说道:“自是可以,只是我还要教孩子们练剑,待我回去教他们几招复杂些的招式,让他们先练上几日,我再去处理案件,不知这样是否可以?”
“当然可以。”唯一凡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出宫令牌和一把钥匙,“林姑娘可执此令牌号令府内衙役及城门守卫。本官的引信刻章等都在一木匣内,木匣放置于衙内公案下的暗格内。林姑娘若是需要,可取出使用。”
“好。”林蝶衣将令牌与钥匙收好,便离开了。
唯一凡直忙到第二日早朝前,才将所有绣品临摹完全,对照着图册研究了一番,将临摹品整理出来,写了一份奏折,一同递了上去。
早朝过后,在御书房外没等多久,长安便将他请了进去。
玉珏翻着那些纸张:“依你之见,曹公公定是知道了一些这宫内的秘密。”
“臣是这样认为的,否则如此的费尽周折、挖空心思,实是令人费解。”
“你去找黑白子问话,若是他仍旧不肯说,朕便修书一封,向迦兰王说明此事,请他前来。”
“陛下是想借此事,让迦兰王与林姑娘见上一面。”
“有此打算,如此的避不相见,林蝶衣定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既如此,臣以为,黑白子即便说了,也未必是实情,陛下不如直接修书,可以让迦兰王尽早前来。”
“林蝶衣又说要走?”
“那倒不是,以臣对林姑娘的观察,林姑娘对于不喜欢或不擅长之事,会一弃了之。若是发觉留在宫里总是想到或者有人提到一些毫无印象之事,也许就会一气之下自行离开,到时候陛下就不好向迦兰王交代了。”
“你说的也是有理。”玉珏立刻修书一封,命长安立刻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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