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得的应该不是真正的密术。”
“还有一件事,女将军妹妹的墓被人挖了,棺材和尸体全都不见了。”
“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是晚上挖的,没有任何人看到。”见他皱紧了眉头,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很难对付?”
瑹瑀瑄笑道:“没关系的,这几天都要与齐伦王议事,只怕会回来的很晚,白天也是没空陪你,你要是觉得无聊,我让子午陪你出去逛逛。”
“过来的这一路上非常热闹,我正有意要四处看看,不过我一人便可,无需子午陪着。”
“好……”亲吻着她的头顶,只要她开心,怎样都好。“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可是按时吃药了?”
“当然,你做的药丸全都吃光了。”
“有没有受伤?”
“都不严重的。”还是如以往那般的不在意。
“你呀……”瑹瑀瑄无奈的笑着,见床已经铺好,挥退了下人,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你是要走了?”
“现在不走,睡吧。”侧身躺在她的身旁。
“真舒服……”林蝶衣窝在他的臂弯里,满意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瑹瑀瑄含笑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却听得子午在外面说道:“主母派人请主人回去。”
“知道了。”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林蝶衣推开门,见正殿的门大开着,向一旁伺候的丫鬟问道:“他这么早就走了?”
“国主一向都是在御书房内休息,不会因为来了什么人而改变。”
林蝶衣听她语气不善,转过头看她,是伺候瑹瑀瑄的六名婢女中的一个,却是不知道名字。换了男装走出宫门,正是子午在门口当值。
“林小姐,主人深夜办完公事,知道你还在睡着,才决定在御书房内歇息的。”
林蝶衣笑道:“我知道的,你不必替他解释。你对他如此忠心,可是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过他?”
子午脸上一红:“那是年幼无知之言,子午对主人不敢有半点冒犯。”
“开玩笑的……是他让你守在这里的?”
“主人让子午听候姑娘吩咐。”
“我不用你,你还是去守着他吧。我要出宫去逛逛,告诉他无需担心。”
“是。”
林蝶衣在大街上悠闲的逛着,正在四处张望,突见前面有几个衣着华丽的人,似乎被偷儿给盯上了。
那几人两女一男,还带着四个孩子,似乎也是才进城的,一付好奇的样子,孩子们左瞧右看,两个女子说笑着,男子则是随从模样。
三个偷儿也假装看景,不紧不慢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林蝶衣一路悄悄尾随,见那几人越走越偏,心道只怕从偷要变成抢了。
果然,三个人见周围没了人迹,突然快步上前,两人直奔走在最后的男人,第三个人一手一个拽住了两个女人的胳膊。不曾想两个男孩子很是勇敢,冲上去对着男人拳打脚踢。那个随从也是会些功夫,把其中一人打倒在地,可挣开另一个人却是有些困难。
林蝶衣上前掰断了躺在地上那人的手指,对其他人大喝道:“不要让他们叫来同伴。”
随从会意紧紧的攥住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人的手指,那两个孩子力气小,止不住坏人,其中一个相貌俊美的男孩儿竟然张嘴咬住了坏人的手,任凭自己被打就是不松口。
林蝶衣帮着随从制服第二名小偷后,一掌打晕了第三个人,拍了拍孩子的肩膀说:“松开吧……”
那个孩子衣服都破了,身上也有些青紫,嘴边还沾着血。
“拾予,你受伤了?”穿着绿衫的女孩一脸担忧的要为他擦去血迹,却被他后退一步躲开了。
“别碰,都是坏人的血,太脏了。”
一位妇人上前看了看他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后,向林蝶衣施礼道谢。
林蝶衣淡淡一笑算是回礼,向偷儿问道:“你们的老窝可就在附近?”见没人回答,一脚踩在了那人被掰断的手指上,疼的他嗷嗷叫,“说不说?”
“说……我说……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处庙里。”
“带我去。”林蝶衣解下他们的腰带,将三人绑在一起,向那几人说道,“我去找他们的老窝,你们快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谁知小姑娘却是跃跃欲试的要跟着一起去,见大人没有阻止的意思,也就同意了。
走了没多远,确实看见前面有一座庙,林蝶衣拉着三个人躲在大树后面:“里面有多少人?”
“七八个吧。”
“叫他们都出来,就说抓到大鱼了。”
那人嚷了几句,几个人陆续从庙里走了出来,看着收获颇丰,一个个没有任何戒心的向他们走过来。
林蝶衣把三个人交到随从手里,径直迎了过去,不出十招就将他们全部制服。
“真厉害……”小姑娘拍手叫好。
随从不等吩咐,依样用腰带将几人绑在一起,林蝶衣带着他们去了官府,竟还领了五百个铜钱的赏。
另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孩子看着她喜滋滋的拿着铜钱,不以为然的说:“才给这么少……”
“小姑娘,五百个铜钱可是够普通人家生活很久呢。”
站在她旁边的叫拾予的孩子突然说:“你是个女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喉结。”
“居然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你叫什么名字?”
“蝶拾予。”
“我叫林蝶衣。”
绿衫小姑娘说:“我叫玉蝶舞,我和你的名字里都有个蝶字。”
林蝶衣笑道:“我们还是挺有缘的,这赏银也有你们的功劳,我请你们去喝茶。”
玉蝶舞祈求的望着自己的母亲,蝶翩翩笑答:“恭敬不如从命,先行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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