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能如他维护林蝶衣那样维护我?”
“长公主,倘若是别的事,我定会与国主据理力争,只有与林小姐有关的事不行。这是国主的命门,但凡碰上就是个死,你是不知道这几年他杀了多少对林小姐不敬的人。”
看着他急的一脑门子的汗,长公主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柔声道:“行了,是我心眼小,他俩也确是不易,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杨观墨终于放了心,只听得一阵骚动,安如公主被救回来了。
子午向国主复命后,在杨观墨耳边说了些什么,杨观墨急匆匆的往前面走去。
“迦兰王……”安如公主哽咽的唤了一声,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引人怜惜。
“安如公主可是受了欺辱?”
“迦兰王,本宫拼得一死也会保住清白之身。”
“既然公主未受到任何伤害,就不要再哭了。”
安如公主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疑惑的看着他,男人不都是喜欢柔弱的女子吗?她坚信自己能胜过林蝶衣,便是觉得她太过强悍,可是看他的反应,难道自己猜错了?
长公主怕她更加难堪,赶忙命自己的宫女过去搀扶着她。
瑹瑀瑄的目光跃过她,直视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个人:“子午,把他们拉到无人的地方埋了。”
“父亲若是知道,绝不会轻饶了你。”二公子虽是狼狈,但仍改不掉不可一世的毛病。
“你觉得本王会怕他吗?”
“三哥,我是被二哥威胁的,你放过我吧,我一定唯你马首是瞻。”四公子见大势已去,一味的求饶。
“都道四公子最识时务,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没用的东西,你以为被他抓了就是败了?老三,你少在这里得意洋洋,本公子的人现在肯定已经夺了国主大印。”
“你也太小看本王的人了,你们若是能这么简单就攻进宫里,本王只怕早死了一百回。”看向第三个人,“你是何人?”
“我是宁王之子闵原。”
“你是来为你父亲报仇的?”
“不仅是我父亲,还有我姐姐,你不但活活打死了他们,甚至还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你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好一番仗义执言,本王听说宁王之子武艺出众,却是淡泊名利,从不参与宁王夺位之事。今天既然见了,本王到想见识见识。”不容他拒绝,“子午,给他松绑。”
闵原活动了筋骨,拱手抱拳道:“得罪。”
“你不需要兵器?”
“我从不用兵器。”
“甚好……子午,紫檀不善拳脚,只怕也教不了你什么,今天正好可向他讨教一二。”
子午也学他的样子拱手抱拳,两人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子午已被几次打倒在地。
“迦兰王,你不怕我打死他?”
“你可学到了?”
“受益匪浅。”子午再一次站了起来,用手背抹掉嘴边的血迹。
“下去休息。”
“迦兰王终于愿与我一战了?”
“左肋是你的弱点,你觉得本王还有出手的必要吗?”
闵原先是一愣,苦笑道:“确是不用了,如何处罚,悉听尊便。”
安如公主在旁边开口道:“迦兰王请饶他一命,本宫从昨日被绑走开始,他三次要私放本宫离去均被发现,且与他们还发生过激烈争吵,这位公子是不赞成这种绑人行径的。”
“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要报仇,自然是要光明正大的找到你的头上,暗地里下手,对方甚至还是女人,我可做不出这种龌龊事来。”
瑹瑀瑄轻浅一笑:“你可愿意随本王回宫?”
“干什么?”
“教子午拳脚功夫,更可随时找本王报仇。”
“你疯了?”
“自然是没有,你愿意吗?”
闵原略一思索:“好。”
“子午,把这两个人找地方埋了。”
“你敢……”
“迦兰王饶命,我也愿意跟你进宫……”
两人大叫着,子午让人堵了他们的嘴后都拖走了。
杨观墨接过近卫送来的消息禀道:“国主,紫檀已经把企图夺宫的人悉数抓了,三王爷的军队也基本被剿灭,另外三方镇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一张纸条被递到他手里。
这时有下人来报:“关老将军,太子已在前厅等候。”
关老将军对太子的突然到来却是没什么惊讶表情,瑹瑀瑄对冷文卿提醒道:“太子带来的只怕不是好消息。”
关月莲见丈夫一贯冷静的面容竟带了一丝不安,突觉心头一跳:“是不是荷儿出事了?”
“父亲……”关夫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要慌。”关老将军沉声道,率先往前面去了。
林蝶衣被瑹瑀瑄扶着,走在最后:“真是月荷出事了?”
“三方镇数月前被图蒙秘密攻占,顾硕的军队联络不上、生死未卜。”
“天魔教的人真是被图蒙俘虏了?”
“这些日子教主和段公子一直在调查这件事,至今仍然没有消息。”
“若真是月荷有事,我一定要去救她。”
“我与你同去。”
“国主,万万不可。”杨观墨一直跟在两人身后,“这是图蒙与中土两国之事,国主若是出现,迦兰也会被拖进这场纷争之中。”
瑹瑀瑄知道是事实,他也不愿意让迦兰子民重新卷入战乱之中,但他更是不能让林蝶衣有伤在身的情形下独自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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