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曼本以为自己能在这次宴请中出尽风头,却没想到先是有人行刺,后来又有了鼓舞人心的出塞曲,太子的目光早已不在自己身上,正在想法子能重新赢得关注,却见几个皇子竟与林蝶衣走到了一处。
容佳和长公主都看到了林蝶衣提剑时的潇洒身姿,对她崇拜的不得了。
三人正在后花园中散步,几位皇子不约而同的赶了上来,原来他们都是被林蝶衣的武功所惊艳,想请她在方便的时候过府一叙,其实是想与她多亲近,若是身边能有一个如此武功高强又貌美如花的女子陪伴,即安全又有面子。
还没等林蝶衣开口,长公主便自作主张的把他们都回绝了。
虽说都是皇子,但面对这位极受宠的公主,他们也是没办法,一个个沮丧离去,心想这好事又被太子占去了。
“林小姐,”丁曼看着大部分的人都聚在了后花园,故意大声问道,“适才那队舞姬表演得出塞曲真是精彩,不知她们是否愿意到宰相府再表演一次。”
林蝶衣并不记仇,不疑有它,认真答到:“梅姨并没有上门献艺的打算,但是宰相府之约,实是难得的机会,是否应下,你去问梅姨比较好。”
“林小姐与舞姬极为熟识,问你更方便。”丁曼满意的听到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之声。
林蝶衣皱眉想道,瑹瑀瑄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过还好,他已经做了准备。
“于小姐,林小姐虽然与她们熟识,但是表演的事也不是她说了算的。”长公主不乐意的说。
“臣女是怕她们不乐意去,所以想让林小姐美言几句。”丁曼娇笑着说。
林蝶衣离家的这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一直是人们讨论的焦点,但是因身份关系,没有人会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说。今天的客人都是公子小姐,又都知道寿宴之中玉公子和林小姐的一番互订终生的对话,总有一些无聊的人见不得别人好。见到宰相之女第一个把话题挑了起来,也不肆无忌惮的议论了起来。
“幼时便离家实是可怜,无以为继之时恐怕不得不赚钱养活自己吧。”一个小姐以悲痛之情说了这句话,甚至还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可在别人听来却是另外一个意思,一个女子赚钱的唯一法子,恐怕就是卖笑了。
“无端端的出现这么一群人,恐怕是林小姐特意把她们叫进太子府来迷惑太子的吧。”
“我看也像,玉公子对她一网情深,只怕也是着了她的道儿呢。”
“不知道是什么价钱?”一名胆大的公子放浪的问道,引来了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
经过上次布庄的事之后,林蝶衣开始明白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不堪,不过别人是怎么议论自己并不在意,但是这么**裸的挑衅让她怒火大增。
“丁小姐,我以前从不杀手无寸铁之人,如果你还是执意如此的话,今天我可要破例了。”
丁曼就是认准了玉公子今天不在,才敢出言讥讽,没想到林蝶衣竟是丝毫不惧,心里有些害怕,上次被她随手一甩便飞出去老远的事仍然记忆犹新。
“林小姐这是在出言威胁吗?”世上总有一些无知无畏的人。
“我从不威胁,只行动。”
丁曼听不出是谁说的这么一句话,表面上是在帮自己,其实却是在把自己往火炕里推,可是逼到这地步,她只得硬着头皮说:“我是宰相之女,你最好想清楚。”
长公主幽幽的说:“是宰相之女挑衅在先,到了皇上面前,本公主可以为林小姐证明,她只是自卫而已。”
丁曼没想到长公主竟然会出言相帮,一时傻了眼。
“长公主一向自视甚高,今儿个怎么帮起一个不清不白的臣女来了?”秀文公主的父亲是皇帝最小的堂弟,在她年幼时战死沙场,因为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帝为表恩典,封了她一个女王爷的空名头。几年前看中了当时的文状元,可是状元却因无意中见过一次长公主后,对其念念不忘。皇帝因为长公主对状元一点好感都没有,便下旨为状元和秀文公主赐婚,秀文公主对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别人而耿耿于怀,所以今天这事虽是和她没任何关系,但因为长公主出面,她也跟着掺和一脚。
“本公主爱帮着谁就帮着谁,与你有何关系?而且林小姐是个清白女子,你可不要在这里胡说。”
“清白女子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一个男子说出那般不知廉耻的话来,传入民间只怕会丢了皇家的脸面。”
“玉公子与我说的话与皇家有何关系,皇上都没说什么,你何故在此纠缠不休?”林蝶衣一脸的不满,皇族中人就是事多,怎么总是揪着这件事不放。
“公主,已经过去这么多日子了,你就不要再提了。”秀文公主的驸马,当年的文状元穆广禹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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