瑹瑀瑄笑了笑,对大家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容佳,这位是她的侍卫和未婚夫厉峭。”
有一心要置哥哥于死地的亲妹妹吗?这一家人真是特别,林蝶衣刚刚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边喝茶边想。
“他才不是我未婚夫呢,我可没说要嫁他。”
“那我刚才应该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你敢……”容佳立马柳眉倒竖。
瑹瑀瑄对她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笑着问:“你怎么不在家里陪母亲?”
“你问他呀。”
“你有何打算?”厉峭反问道。
“开春之后去寻绪衣教。”
“那至少要两个月以后才能出发,到那时,只怕大局已定。”
“有人要动手了?”瑹瑀瑄的两道眉毛已经紧拧成川字。
“珞珈王病重,最多不过半年。”
“怪不得……安兰必不会袖手旁观,婆沙邦也定有动作……”
“远不止这三国,珞珈新王未定,图蒙、新鉴、华南部等各国城邦都想借着各王争位,珞珈国内乱之际,能得些好处。我们出发前,已经至少有四国在边境调动人马。珞珈国的几个王爷也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瑹瑀瑄冷哼一声:“不过是国主病重,这就等不急了?给大小姐准备房间,婷儿、妙儿负责大小姐起居。东叔,你把大家介绍给大小姐认识。厉峭,跟我来……”
“哥,我想住花房。”
“不行……”
“为什么?你曾经答应过我的。”
“说了不行就不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厉峭跟你上去。”容佳拉住了厉峭的手。
瑹瑀瑄沉声道:“不许胡闹。”
容佳立马放开了厉峭的胳膊,转而跑到他身边撒娇:“哥,花房我只进去过一次,那张漂亮的大花床我还没睡过呢。”
“如果喜欢,在你府上弄一间就是了。”不再理她,转身上了楼,厉峭紧随其后。
给容佳的房间安排好后,两名婢女上去收拾,东叔把在座的人一一向她介绍了。
容佳因为不能睡花房,没什么精神,随便敷衍了两句,坐在一旁生闷气。
两人在楼上雅间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下来,瑹瑀瑄一脸的冰霜,笑容早已不见。
“紫檀,派人送信给安兰王、珞珈王和婆沙女帝,我会在一个月之内回去。”坐下之后说道,“梅姨,庄子的那块地,我要暂时借用。”
“可以。”
“教主,情况紧急,我是否可以运用天魔令牌?”
“可以。”
“训练有素的教众能有多少?”
“一千。”
“能五日内在京城内集结的有多少?”
“两百。”
“好,这两百人必须在五天能在城外集结完毕,归段公子号令。”
“可以。”教主淡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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