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一口气说完,见两人只盯着自己却不说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我不会做生意,只是胡乱出主意的,你们别笑我。”
“东叔,你觉得这想法如何?”
“甚妙,我这就去与梅姨商议,再派人去谈收地的事。”问题一下子全解决了,东叔高兴的往外走,这女子果是与众不同,能为主子挡刀,还能为主子解忧。
“我的主意真的可行?”看东叔高兴的模样,林蝶衣拉着瑹瑀瑄的袖子,不确定的问,自己不帮倒忙就好,怎可能还出了有用的主意。
“绝对可行,不但省了银子,以后还能赚的更多。”瑹瑀瑄看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笑意盈盈的答着,见她一听到能赚银子,两只眼睛雪亮,更是难得大笑的将她揽进怀里。
林蝶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但在他怀里甚是舒服,又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自己也笑弯了眉眼。
回到彩云庄时已是傍晚,韩野与楚风正从楼上下来。
“楚风,你这是怎么了?”林蝶衣见楚风走路有些轻飘飘的,衣领处不但有一个清楚的牙印,还有片片玫红青紫。
楚风见瑹瑀瑄紫眸中的了然戏虐,脸上更是因窘迫而泛红。
韩野倒是面不改色,说了句:“随我来。”去了后院,在井沿处抹净了一块地方,从小瓶里倒出一点粉末,引了火石将其点燃,冒出几缕不易察觉的青烟,和一股浓浓的腻香。
林蝶衣本是躲在远处,又是上风头,但点燃之后仍是不停的打着喷嚏,眼睛里都流了泪。
瑹瑀瑄在旁边水桶里沾湿了衣袖,捂住了她的口鼻,韩野舀了一些水把那香浇灭。
“好点吗?”
林蝶衣抓着他的袖子,深吸了几口气,直到鼻子不觉得痒了,才擦干了脸上的泪,点了点头:“这香怎么这般厉害?不是说对男人有效吗?你们几人为何都没反应?”
“韩公子定力极好,”瑹瑀瑄见她没事了,不着痕迹的退开了些。韩野已消了在那暗室里被勾起的欲火,这香的威力虽大,却还能控制。而他因无处发泄又被奇香撩拨的火气更甚,闻了林蝶衣身上淡淡的体香,险险把持不住,强行运功压制住后才又问道,“韩公子有何发现?”
韩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开口道:“残末剧毒,非中土之物。”
瑹瑀瑄才要上前查看,又怕再闻到香味,也用湿了的袖子遮了脸,细看烧过后的灰色粉末。
“这东西还有剧毒?”楚风凑过来问。
“楚公子为何能不受香味影响?”光是听了声音便难以自持,却对香没有任何反应。
“吃饱了。”韩野语调平静的替他回答。
楚风望着瑹瑀瑄眼中毫不遮掩的笑意,面色更红,才要辩白,听到韩野又开口道:“不能解毒?”
瑹瑀瑄无奈答道:“我可百毒不侵,却唯独对迷情香无用。”
“小衣衣岂不是很危险?”
声音颇大,林蝶衣自是听到了:“我怎会有危险?”
瑹瑀瑄对她说道:“没事的……”又对他二人说道,“楚公子放心,我还控制的了。”
“伤身。”韩野悠然说道,楚风也附和着点头。
“楚公子是她师兄,而韩公子视她为亲人,而你二人都同意我……”瑹瑀瑄轻言道。
韩野没有出声,但表情明显就是你现在办了她才好的意思,楚风也低声回道:“放在从前,你若是敢欺负了她,我们定不会饶你。可现在,小衣衣心里有你而不自知,你又非要等她自己觉悟,我们在一旁看着的都替你着急。不如给她来记猛药,否则你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多谢两位好意,只是若如此这般,日后她若觅得良人,我不想她后悔并怨恨于我。”
“这还不简单,倘若真有那日,让韩野杀了那人便是。”
瑹瑀瑄觉得颇为头疼:“我只希望她幸福。”
“真不怪小衣衣说你,你还真是一根筋。”
林蝶衣看着这三人交头接耳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忐忑,他们不会在想如何把自己卖了吧?“你们在说什么?”一步一挪的凑过去,怕又打喷嚏,不敢离的太近。
“没什么,韩公子,请劳烦你弄清这粉末的成分,另外从明天开始,赌场的事就要麻烦两位了。蝶衣,我在赌场还有事,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吧。”瑹瑀瑄把事情交代完,快速的离开了。
“你方才不是说一起吃晚饭……怎么走的这般快?”见韩野眼中竟显了笑意,楚风甚至笑的前仰后合,林蝶衣着急的叫道,“你们有事瞒我。”
楚风好不容易止住笑:“没有没有,他只是……他吃坏了肚子。”
“吃坏了肚子何必要回赌场,你们莫要骗我。”林蝶衣担心他出事,要跟去看看,两人却是拦着,硬把她拖去了梅姨房里用晚饭。
梅姨见她一脸的气恼:“谁惹着你了?玉公子呢?”
“他急急忙忙的就走了,也不说为什么,他们还合起伙来骗我。”
“晴婆婆,玉公子的血不是什么毒都能解,这事你知道吗?”因为玉公子的再三嘱咐,楚风在林蝶衣面前不能明说。
晴婆婆转眼便明白了,在梅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林蝶衣一听他的血还有不能解的毒,立马就急了,定要去看他。
梅姨劝道:“他中的这毒极是奇特,你若是去了,他兴许就毒发身亡了,你要真是为他好,就留在这里等他无事了来找你。”
见梅姨表情严肃,林蝶衣只得坐好,但没有心情用饭,胡乱吃了几口,找吕掌柜要了一坛酒,回了云追月。
瑹瑀瑄在花房内运功驱散体内的躁动,可足足一个时辰,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那**反而更加强烈。转入后室,脱光衣服,没入已经冰凉的水桶中,已经汗湿的身体被冷水刺激的打了几个冷颤,稍微舒服了些,才长出了口气,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就连桶里的水似乎也变温了。那香点燃后的药力竟如此强,瑹瑀瑄知道自己今晚若是强忍,恐怕就真的废了,穿好了衣服直奔万春楼。
“大爷,您可是许久没来了。”老鸨一眼就认出了他。
瑹瑀瑄也不说话,往她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都没看清样子,随便从身边抓了个姑娘就往楼上走。
“爷,您今天可真性急,春兰,你可好好伺候这位爷。”老鸨捏着银票面带得意,都说这银发男人奇怪,来了几次,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这世上哪儿有不想女人的男人,还不是得往老娘手里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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