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欧阳炼用不屑的眼神看了躺在地上的张华一眼，明明后者既是潜入他公司内的一个卧底，欧阳炼却没有想到这人竟会是如此之弱，难道是那些隐藏在暗中的那些人小瞧了自己不是，这也让他感觉太过无趣了些。

“起来吧，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不小心迷路了才误闯进这里，别妄想用这种鬼话混淆视听。”

欧阳炼的话语淡淡落下，这一下可把张华给为难极了，因为比起他脑海中的那种臆想，现实之中的气势压迫却比他脑海中所构思的更要人喘不过气。

此时的欧阳炼杀气微微泄露，只是他看张华的表情也并不是像能感知到杀气的存在样子，难道最终还是他猜错了吗？张华原来只是一个普通人。

“真是，我在担忧什么，这家伙的确是不如那些家伙，果真还是因为自己经历的太多而变得神经质了嘛。”

欧阳炼叹了口气，指尖舒柔了一下眉头，终究还是现实中的压迫将他步步紧逼，只是唯独现在，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片时安宁。

欧阳炼冷眼相望，当张华站起身子来的时候不禁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嘴唇抖动的颤颤巍巍，显然是被这寒冷的杀气而刺痛心底。

这时，欧阳炼就在确认张华的确没有威胁的时候便将杀气缓缓收回，而后者也就在这时终于缓解了下来。

“说吧，你来这里干嘛？你是怎么知道的这？”

柳嫣处在一旁先声开口言语道，好像弄得张华不说出来根本无法面对她似得。

张华喉咙哽咽再三，面容望向柳嫣的时候既欲言又止，其实当张华和欧阳炼在一起的独自的时候，他也许会坦然的诉说，只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柳嫣的伫立出现对于张华而言，是完全难以启齿的事情。

“嗯？”

柳嫣继续的追问着，只是她的表情并没有欧阳炼的那般凶恶，反倒是有着些许担忧的柔和，她期待张华能够给予欧阳炼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实话她也不想让面前的这个曾经守护过自己的傻子与总裁为敌。

“既然如此那，好吧。”

张华嘴角艰难的苦笑着，抽搐的微微抖动仍旧是低着头傻傻的望着，不过他所望的方向，是柳嫣的下颚以及侧颜。

言语片时，张华几乎将自己来到这里并看到欧阳炼和柳嫣同时出现的心情以及举动全都如实的言语而出，不过他并没有说出自己是公司卧底的事情，或许这些对他而言是不容说出的秘密，其实张华也有着自己非做不可的种种苦衷。

话语落下，柳嫣由起初的轻描淡写，逐渐转变成瞪大双眼的难以置信，这时候的她的表情极其复杂，甚至连欧阳练如果仅凭表情加以分析的话都无法揣测出此时柳嫣的内心活动。

只是欧阳练听到了，他听到了张华让人无比真实的心情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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