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童的话尚未说完,便见黎君阳一把捂住了山童的嘴。“计连,你和朱大哥聊完了?”
“君娘,你们这是?”计连颇有些奇怪地看着黎君阳说道。
山童这是才将黎君阳的手从自己嘴巴上移开,然后给了黎君阳一个“安了”的眼神,这才轻笑道:“没什么她们闹着玩的。”
“山童哥,你在龙首山用出的生死云烟究竟是什么东西?”计连见黎君阳一直冲着自己傻笑着,也就没再问下去了。
山童见计连和朱文正望向自己,“你们两个不用这么看着我,这生死云烟其实是九黎族内盛传的一种毒兵,是我呆在九黎的这段日子里从古迹中复刻出的一些退敌的手段罢了。”
“毒兵?难不成这东西还是兵器不成?”朱文对于此类古代的事物,颇为感兴趣。一直以来,计连总觉得朱文和辛百闻很是相似,他们一个喜好插手闲事,一个喜好打听闲事。
见朱文问到这里,山童拍了拍自己身后的大葫芦说道:“这葫芦便是生死云烟了,你们见到的不过是它里面生出的毒烟罢了。你们想不想再见识见识?”
见山童正转身欲要取过葫芦之时,计连和朱文的面色忽然一变,显得既紧张,又好奇。
“你们两个也别太害怕这云烟了,这东西用一次要蕴养好久。山哥,你就别逗他们了。”艾依依见山童有意逗计连二人一下,这才出言提醒二人道。
山童见自己的小玩笑被艾依依拆穿了,也就没再继续转身了。“计连,这云烟能钻入武者的经脉之中,消融皮肉,截断真气,算是九黎失传已久的毒兵了。只不过这东西之所以失传了,也是有其原因的…”
“什么原因?”朱文此时的好奇心已经被山童勾了起来,连忙问道。
只见山童却是向后躺倒在了艾依依怀中,“凡物相生相克,这葫芦的云烟先天有着许多被克制的天敌。只有少用少显露于人前,才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像这一次我们能成功阴了幽罗的人一把。”
“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山童说罢,在艾依依怀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朱文,你说的有关龙首山岩洞里的事情,真的是你从岩壁上解读出来的吗?”
见山童问到自己,朱文连忙点头解释道:“不错,咱们一进岩洞,我就开始默记起了那些浮雕壁画了。我已经在回忆重新绘制那些浮雕壁画了,相传虚危山乃是古时候的某位大君所留的身后之遗…”
朱文这几日里,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重绘龙首山岩洞浮雕壁画上了。随着重新观摩浮雕壁画上的细节,加之配合自己曾阅读过的有关虚危之遗的记载,朱文对于其中内容的解读也越发细致了起来。
虚危山最早的主人便是朱文提起的那位古时的大君,从解读上来看,此人在古时曾掌控着整条长江上的一切。
但他生前却过得并不得意,天下诸凶,逐鹿中原,但他却耗费了一生,都未能再踏出万里长江一步。
长江一带的古书中曾记载了这位大君在临死前,将自己的一切都毁掉了,而这些销毁之地,便是名曰“虚危山”的地方。
朱文一直不知幽罗是如何找到这些地方的,直到计连告诉他,幽罗的人曾从水晶宫内取走了一块龙图石板后,朱文这才明白了一切。
“事情便是这样了,幽罗先前从其他几处带走的东西,和计连兄这次拦下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位大君的后人和追随者,留下的武道传承。”
“看来幽罗是打算是借此逐鹿中原了?”山童听完朱文的解读后,不由得感叹道。
计连却是笑道:“长江上的这位大君终其一生都未能跨入中原,说明单凭他留下的东西也只会重蹈覆辙罢了。”
“不错,计连兄此言大善。古时的那位大君武道通天,却也只是一方之勇罢了,治理天下又岂可只凭刀兵。”朱文说道。
一旁的黎君阳此时却是出言提醒道:“朱文,你都打不过别人了,又凭什么让别人听你的管教呢?武道不能轻,管人也要有管人的方法,是不?”
见黎君阳难得一本正经起来,计连、朱文还有一旁的山童皆是笑出了声。
“不错,不错,计兄有黎姑娘这么明事理的小君在旁,还真是他的好福气呢。”朱文的一双眼睛岂是摆设,初见黎君阳之时,朱文便看穿了黎君阳对计连的心思。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朱文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将黎君阳的心思解读给了计连,只是自己的这位计兄弟,总是一脸笑笑的听完自己的话,却又一言不发。
“嘻嘻,都是我娘教的好呢…”黎君阳听到朱文夸了自己,连忙得意了起来,但转念之间又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见山童和艾依依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黎君阳一把将朱文拽了过来,便欲要问个清楚。
“黎姑娘,在下可是一番好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朱文虽然打不过黎君阳,但他的一张嘴却是不会轻易饶人。
“好啦,朱文兄,这种事还是不要再拿来开玩笑了。”计连说话间已经将朱文从黎君阳的手上救了回来。“朱文兄,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让你看那些石板了。”
“别,计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朱文闻言,立即就服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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