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你究竟是怎么安抚住那条黑狗的?”
驴车旁,计连四人还有哑巴大爷正在汾水岸边歇息。再过一些时辰,兴许就有摆渡的船家了,到时候宁驱、宁蓉还有石就能顺水路抵达晋阳了。
宁蓉此时正一边替计连包扎着手臂上的划伤,一边帮着哑巴大爷翻译着手上的把式。
宁蓉望了一阵子哑巴大爷的比划,冲着身旁的计连还有石轻声道:“老爷爷说,人为财开路,狗争食咬人。他一边把肉干递到狗嘴里,一边把混着口水的碎叶沫抹到了黑狗鼻子上。这是他们老人家才知道的土法子。”
“是呀,人有了钱走起路来都顺堂不少,这狗还不是为了一口吃的才替人看家护院。”宁驱此时已经借着汾水河的清水好好清理了一番身上的汗渍。
宁蓉此时也已经为计连包扎好了手臂上的伤痕,轻轻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宁蓉这才向着河边走去。
石等到宁蓉走开了,这才小声酸溜溜的冲着计连说道:“计兄弟,宁小妹可对你真够好的,看这伤口包扎的,怎么看怎么舒服。可比大哥我这胸口上自己包扎的顺快多了。”
石话音刚落,自己和哑巴大爷开口大笑之时,却见还未走远的宁蓉忽然捡起了一些小碎石,拾起便冲着身后的石洒了过来。
不等小沙粒落下,石一下便翻身闪过了“这把暗器”。可怜坐在石身前的计连却是吃了一脸的沙粒。
石此时见计连正瞪着自己,憨憨笑道:“兄弟,这不我寻思着太闷了,想给大伙乐呵乐呵嘛。别介意,别介意,大哥这就给你打水来。”
眼见石就要去给自己亲自打水洗脸,计连连忙拦住了石。“石大哥,还是我自己去河边洗脸吧。你这一来二回,水怕是全漏光了还不够我沾湿眼睛的。”
石也知道自己干不了这些细活,也就没再好意思去打水了。
望着计连朝着河边走去,宁驱却是忽然靠近了石,轻声问道:“石兄,你看计连兄弟能看上我妹子不?小妹这一路的表现太殷勤了,连我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可计连兄弟怎么就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好你个宁驱,原来你早看出来不对劲啦。我还以为是我长本事了才看出来的呢。不过你说的不错,计连兄弟怎么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呢?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石此时将头偏向了身旁的宁驱说道。
哑巴大爷却是好像有话要说,用手比划了一阵后,又将手指指向了河边的两人。
“大爷,你说计连兄弟有心上人了?现在他正在跟小妹解释?”宁驱此时望着哑巴大爷,一点一点的猜着他的意思。
哑巴大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石却是出乎意料的反应了过来,开口说道:“大爷,你的意思是说计连兄弟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呸!是个什么感觉。他正趁着洗脸的机会向宁小妹解释着什么东西。”
哑巴大爷这次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石随即回应道:“咳,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看计连兄弟是害羞了。”
宁驱此时却是捏着下巴望向河边说道:“哎,小妹什么心思我这个做大哥的最了解了,就由着他们去吧。计连兄弟怎么选择我都不怪他,小妹若是能跟着计连兄弟,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石的大手此时搭在了宁驱的肩膀上,轻声问道:“宁兄,等到了晋阳你有什么打算。我此次是特地逃来阳曲的,如今武乡那边的饥荒、干旱越来越严重了,不合计合计,恐怕整个并州都会待不下去的。”
“我打算先去晋阳投奔我一位远房叔伯,若是能从他们那里支取些钱粮用作买卖,说不定我们还能有饱腹的可能。”宁驱此时揉了揉眉心缓缓冲着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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