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伯,高家没有意见。但侄儿有一事想弄清楚,只要渊伯如实告知,侄儿便不反对幽罗之事”,高继玄此时也是不再瞻前顾后了。这么多年委曲假装,若是错过了今**宫问事的时机。恐怕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有机会接近真相了。
“继玄,你怎么如此糊涂啊!有何事不能我们下去再说清楚的吗?你难道也要背弃祖宗誓约吗?”,韦充此刻见法渊已经将魔爪伸向了高家,而且高继玄俨然也是有备而来。随即便是抢在高继玄再次开口之前劝解道。
“充伯,这么多年了。你们难道还不明白侄儿的心愿吗?我爹和我大哥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们难道还要隐瞒我多久?”。高继玄眼见韦充依旧在以五家誓约,家族共义说教自己,终于红着双目朝着满头白发的韦充吼道。
“三哥,不要再劝他们了。今天咱们终于要把话说清楚了吧,继玄、孝武也长大了,终于有自己的算计”,眼看着高继玄的顶撞,沈卿儒终于起身,一把按在了韦充的肩头,止住了正欲再次开口的韦充。
“老四,那件事你没有错,老五也没有错,更不是大哥错。要怪就怪当初我们不该上那雪山天池绝地啊!”,韦充显然是回忆起了旧事,反手便是拉扯住了沈卿儒的衣袍。
“老三、老四,你们两个的关系还是这般的要好啊,可惜纸是包不住火的。高老大是怎么死的,你们隐瞒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说出来了吧”,法渊显然是一心想逼着沈卿儒亲自开口承认什么。
席位之上,沈继宗、韦俊还有祖元铁三人此刻已然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三人亦是早有耳闻高兴宗之死,此时听到高继玄今日居然突然发难,欲要弄清真相。当即反应过来,原来高继玄是早有准备,难怪今日就属高家来人最多。
高继玄身后,此时的高家四兄妹和一众亲信同时起身,目光紧盯自家家主。沈卿儒功力已是当世少有的高手,若他突然发难,怕是自家大人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在沈卿儒移开韦充扯着自己衣袖的右手之时,沈卿儒同时开口说道:“法渊,继玄今日的举动是不是也是你搞得鬼。还有孝武故意没来赴宴,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手。都一同拿出来吧,这么多年了。二哥你还是这般的能隐忍啊”。沈卿儒此刻没有丝毫的情感变化,面对高继玄的发问,满头白发的沈卿儒好似不曾听见一般,没有理会。转身向着对面的法渊缓缓地问道。
“卿儒,今日之事与我无关,孝武可比你我都要有魄力,有手段。这么多年来,并不是二哥在隐忍。而是小祖的后人在隐忍”,说着,法渊忽然转过高大的身躯望向一旁的祖元铁,继续说道:“元铁啊,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帮助孝武成长了。今日你和孝武的私怨等孝武来了,他会亲手解决的”。说完,法渊冲着正被自己盯的满脸泛白的祖元铁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祖元铁。
“孝武啊,原来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啊!”,沈卿儒听着法渊的述说,深沉得叹了口气感慨道。
见自己父亲的气势竟然经此一叹居然开始衰弱下去。沈继宗忽然起身,冲着法渊和高继玄说道:“渊叔,小玄子,我不管你们究竟还要逼我爹到何等境地。但今日,要动手就来吧。我沈家可不是谁都能捏上一捏的!”,随后,沈继宗身旁的韦俊亦是起身,护在自己父亲身侧。
“你们两个给我退下,今日没有你们的事情”,出乎众人的意料,韦充竟然突然拦下正欲上前动手的沈继宗和韦俊二人。
“法渊,二哥。快三十年了吧。继玄,你当真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你可知你大哥也是因为此事而死。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所有人都遗忘,如今你将它再次揭开,若想平息。怕是又要无数年了啊”,沈卿儒虽然已经打算告诉高继玄那件事了,但他依然想再试试。试试能不能将高老大最后的血脉捞出复仇的烈焰之中。
“沈伯,我已经从别处听说了杀我父亲的凶手是谁。侄儿依旧称呼您老一声叔伯,侄儿只想听叔伯你亲口告诉我,那人所说是真是假”,高继玄望着满头白发的沈卿儒、韦充和法渊,此时亦是骑虎难下。他曾想过,总有一天他会像今天一样的接近真相,但高继玄却没想过气氛会如此的沉重。此刻的高继玄,每嘣出一个字便好似又多承受了万钧重压一般。
而此刻身处高家众人之中的文始,也终于知晓高继玄请求自己的原因了。他也是一个在追寻真相的人,可自己师弟的真相却越追寻,越是远离自己。而高继玄此刻正面对着真相,只差取得真相的拳头了。
心中有感于高继玄的坚定,文始此时几经悄然来到了高继玄身后。长生诀心法流转于双手之间,一股至阳至纯的内力悄然得透过文始的双袖,逐渐笼罩住了高继玄。
高继玄本已经被数位高手得威势压的喘不过气来。此刻却是顿感胸中郁气消弭,四肢百骸、周身经络皆充斥着一股纯阳内力。
气息的变化瞬息而至,法渊、韦充、沈卿儒、四先生等人此时皆是震惊的望着之前毫不起眼的高继玄。此刻的高继玄,仿佛一团巨大的纯阳之力,容不得任何人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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