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心想:你瞪着我干嘛,我搞了我老婆,哦,是前妻潘金莲好几年了,我娶了你妹子你就不乐意了,你搞我老婆是玩弄,我娶你妹子是真心实意的,再者说了,那个已经不是你妹子了,肉体是但灵魂早已是他人了。
我心里这样想着,脸不知不觉地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西门庆见我还在笑,以为是在笑他,跳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说:“武大郎,你好卑鄙啊,背着我的面偷我的妹子,你真是厚颜无耻,你有媒人吗?有聘礼吗?有迎亲吗?”
我听了西门庆的话,真的就无言以对,在一旁的武松虽然帮打腰粗的,一听人家西门庆说得都在理,自己也无法发火,只得看着我,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
还没有等我说话,西门庆又说:“你现在住的房子,还有你手里的钱还都是我给你的呢,你说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卖烧饼的而已,有什么资格娶我的妹子。”
我大张着嘴,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后面有人呵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乐意嫁给武大郎,你管不着,你想把我当做讨好高二的礼物,送给高二,别做梦了,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不要烦扰了老娘的兴致,赶紧给我滚。”
我听了这话实在是过瘾,回头一看,原来是西门春雪,我不知觉地竖起大拇指,对着西门春雪。西门春雪看见我给她点赞,更是嚣张了,对武松说:“弟弟,你帮我把这个家伙赶走。”
武松一听这话,这回自己占理了,回头学着我的样子对着西门春雪竖起大拇指,然后向西门庆走过去。
西门庆一听西门春雪的这番话,脸变得刷白,由白又变成红色,由红色变成绿色,又变成黄色……整个脸变得五颜六色的,武松走到西门庆跟前,用手一指:“西门庆,今天是我哥哥的大喜之日,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蛋,不让打得你满地找牙都找不着。”
西门庆一看武松,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得叹口气,气哼哼地走了。
原来,西门春雪正在房间里,穿着红色的婚装盖着红色的盖头,在房间里等着,古代女人结婚当天,很是遭罪,外面热热闹闹的,新娘只能呆在房间里,一个人干坐,直到半夜,亲朋好友走了,新郎回来了,才能可以休息。
不然就得一直坐在床边等待中……
西门春雪是现代人啊,她可坐不住,坐了一会,便自己将盖头摘下来,扔在床,将窗户纸捅破,从空洞中向外看,借此消遣。
这时丫鬟小红慌慌张张地推门跑进来,看见小姐正在窗前,小红对西门春雪说:“不好了。”西门春雪让小红不要着急慢慢说:“小红说,西门庆找门来了,正在骂武大郎呢。”
西门春雪一听,急忙推门走了出去,院子里宾客看到新娘从新房中自己走了出来,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这种表情坚持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变化,直到她返回新房。
我陪着西门春雪走回到新房,西门春雪对我说:“我可不想呆在房间里,太憋闷了,我出去见见这些嘉宾。”
我急忙阻止她说:“我们这样仓促结婚,就已经非常不合宋代让人的规矩了,现在你还有四处溜达,会让人起疑心的,以后我们还要在这样环境里生活呢。”
西门春雪听到我说的话,暂时安静了下来。
这一夜,婚礼举行的十分顺利,这一切有宋江主持,外面唢呐喇叭开始奏乐,我和西门春雪一起走进大堂。
在众人见证之下,我们拜谢了各位亲朋好友和刚刚找来的媒人——阎婆,就是宋江的情人阎婆惜的母亲,这些也就是仪式而已,走个过场。我带着西门春雪走进了婚房。
这一晚,阳谷县的达官贵人、平民百姓都过来了,大家欢聚一堂,杯盘交错,我陪着大家喝了好多酒。
武松更是高兴,喝了比景阳冈更多的酒,还有一些经常来得好汉,也跟着一起喝,那些官府的人盯着他们,就好像他们认识这些人似的。
半夜时分,众宾朋好友晃晃荡荡地走出了我家,各自晃晃荡荡地走向了自己的家,很快院子只有武松和他的朋友们,还有宋江,阎婆找个房间自己休息去了。
仆人们开始收拾院子的酒席,只有武松和他朋友的酒席没有动。
我和他们告别,自己晃晃荡荡地走进了新房,推开新房,看见床躺着一身红的西门春雪,小红早已回到自己房间去了,我也没有看见郓哥的身影。
我关门,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睡着了的西门春雪,觉得她在烛光下是那么的漂亮,我也躺在她的身边,这时,听到她说:“睡觉怎么不吹灭蜡烛呀。”
我一听原来她没有睡,一起身吹灭了桌子的蜡烛,翻身回到床,让我吃惊的是,她是那么得凶猛……
清晨醒来,我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疲惫的身体,感觉一个晚也没有恢复体力,想了想昨晚天崩地铁地动山摇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叹口气——人不可貌相啊。
我向旁边看去,旁边早已不见西门春雪,我大吃一惊,急忙翻身而起,喊道:“西门春雪!”
这时,有人从外面推门而进,我定睛一看正是西门春雪,她满面春光地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我的跟前,附身在的脸颊亲了一下,说:“快点起来吧。”
我在她亲我的时候,双手抱住她的身体,把拥到床,将她压在身下,西门春雪娇柔地问:“昨天晚你没累到啊。”
我说:“没关系,在累的活也得有人干。”
西门春雪笑着说:“在这个大院里,还有你兄弟的那些哥们呢。”
我问:“他们还没有走。”
西门春雪说:“他们都喝了一夜了。”
我听到这话,翻身起来,穿好衣服,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推门走了出去。
看到院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了,桌子的椅子,东倒西歪地活趴在桌子,或到在地,都睡着了,满桌的杯盘狼藉。
武松也倒在地睡着了,我走过去叫醒了武松,武松睁开醉眼,看了我一眼,又呼呼地睡着了。
就这样,到了中午的时候,这些好汉陆陆续续地醒过来,为首的不是宋江,而是一个叫晁盖的人,这个人高大威猛,膀大腰圆的,很有指挥才能。
紧跟着他的人像个书生,人们称他为吴用,几个人知道我是武松的哥哥,对我十分的尊重,成我为哥哥,晁盖打算让我也入伙,我婉言谢绝了,理由是我刚刚新婚,还没有享受到新婚的快乐。
晁盖表示理解,说他们随时欢迎我入伙。
我一听,晁盖要我入伙,岂不是一百零九了,与《水浒》中的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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