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读诗,没有身临其境,故而,现在惊叹,夜晚来临,许是站得高,伸手间,星星如同握于手掌,这让他想起这李白的诗夜宿山寺
危楼高百尺,
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
恐惊天上人。
“这是什么意思?好美的词。”灵焱叹道,这个时代,还没有诗词歌赋,妖族也只是最普通的语言。
“没什么,感慨罢了,你想到什么办法没有?”君竹坐在崖边,问灵焱。
“恩!我想殿下,应该也有办法了,不如一同写出来。”灵焱提议道。
他们在地上写道:离间,二字。
“三天后大会,那时候,便是我们机会,十三高峰,离得太远,不容易动手。”君竹说道。
“我也是如此想,既然是祭祖大会,到时候,人肯定到齐了。”灵焱笑道。
“只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君竹皱眉想到。
“只要杀了鹰烈,嫁祸给他其他兄弟,妖族是有铁律的,无论是什么族群,继承王位,只能是大儿子。”灵焱说道。
“杀鹰烈?”想起那个,老是气的自己,恨不得劈了对方的家伙,真的要劈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殿下,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灵焱担忧的问道,这一个月,他可是看着的,鹰烈老是一有机会,就殿下,当然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喜欢!好,就按你说的办。”君竹脸一黑,转身走了。
桃树下,君竹靠着打盹,几片桃花瓣,落在他头上,也不知是花美,还是他衬得满园春色。
“你怎么在这?”鹰烈,挑起对方的下吧,问道。
“别碰我!”君竹醒了,一个闪身,离开对方的手,不过是本性容易犯困,虽然没以前强烈了。
“你是来专门找我的吗?”鹰烈,上前抱住君竹,真是有趣,每次一碰他,必定炸毛,还好他早有准备。
“放开!我只是来欣赏景色。”君竹,脸一黑,双手被对方禁锢,他才不是找鹰烈,只是看地形,不然等到行动的时候,找不到路,那就尴尬了。
“不放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心,一个月了,你还在别扭,我的耐心,都快没了。”鹰烈压抑的道,君竹是男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眼神。
“是么?让你去死,你也愿意。”自从萧然欺骗自己,他的心早就冰冷了,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不过都是而已。
“只要你舍得,随你!”鹰烈,转身离去,倒是让君竹诧异,他以为,又得大打一场,才结束这样的对峙。
祭祖大会,百年以来,最隆重的典礼,十二峰的鹰族,都飞往祖峰,黑压压一片,可见聚集了多少鹰族,这种大会是内部的,倒没请其他族的人参与。
“殿下,今天我们就能救出,羽蛇族,狐族的人了,这三天,我真的过的度日如年。”灵焱喜悦道。
“恩,一切都将归于原点。”剧情走歪了这么多,他也是费尽心血,才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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