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海军,不应该啊,饭菜都是新做的。”
“更何况,我们跟大家吃的一样啊,这不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啊。”
李海军:“怕是有人耍阴招啊。”
南易,刘明敢异口同声:“杜·······”
“对,我怀疑就是他在背后耍阴招。”
很快,刘峰,焦敏,等厂领导来了食堂。
当然还有杜副厂长这个罪魁祸首。
只是他看李海军的时候,眼神阴鸷,心里暗道:“李海军,你以为得罪我了,就回这么过去吗?”
不可能,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我看你还怎么翻身。
李海军感受到了他的眼神,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那得意的表情,就知道是他捣的鬼。
不过自己没证据,还无法揭露他的恶行。
刘峰带着兴师问罪的表情:“李海军,全厂职工吃了食堂的午饭,全都上吐下泻,你怎么解释?”
李海军镇定自若,不疾不徐,缓缓开口:“厂长,我怎么解释?”
“南易,你来告诉各位领导,咱们的饭菜有没有毛病!”
南易出来:“食堂的午餐都是新做的,饭菜干净,我敢用脑袋担保,绝无问题。”
刘峰:“可,工人们就是吃了食堂的饭菜才这样的。”
李海军:“刘厂长,我们后厨吃的也是同样的饭菜,我们怎么没事呢?”
“还有,你们厂领导那个没吃?”
“你们怎么又安然无恙?”
“动动脑子吧,这明显是有人陷害我们食堂。”
刘峰被李海军当中说没脑子,虽然生气,面上无光。
但也提醒了他,大家明明吃一样的饭菜,为什么这些人会没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杜副厂长阴阳怪气的,道:“说不准是你故意的呢,意图混肴迷惑大家。”
李海军反驳道:“要真是我的下的药,怕是我最想毒死的不是别人,是你吧。”
“我们的杜副厂长。”
他们俩人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杜副厂长指着李海军:“你·······”
“你什么你!”
李海军不屑道:“莫非你做贼心虚?”
杜副厂长惊道:“李海军,你别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李海军把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他:“我没证据,我要是有早就把你送进去了。”
“还能让你在这逍遥法外?”
“可你有证据指明是我干的?你能诬陷我,难道我就不能说是你干的?”
“下午我就去市里告你,去冶金部门告你,我没证据,但我怀疑你够不够啊?”
“我的杜副厂长。”
杜副厂长没想到李海军这么难缠,真要让他越级上告,即使自己没错,在领导心里的形象也被摸黑了。
“刘厂长,焦书记,你们就这么任由他肆意妄为?”
焦敏不乐意了。
“杜副厂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自己先不问青红皂白的,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杜副厂长被当中教训,还反驳不出口,哑口无言的他气呼呼的看着李海军。
刘峰:“海军啊,你别激动,我们可没说是你做的。”
“但你作为食堂股长,这事你有责任,有义务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李海军无奈道:“厂长,书记,各位领导,这事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
“何况,我又不是保卫科的,抓罪魁祸首这事保卫科拿手啊。”
刘峰等人当面研究了一下。
“海军说的有道理,这抓人的事情得保卫科来。”
“但他们食堂除了这件事,也有连带责任。”
“我提议,食堂配合保卫科调查。”
“我附议!”
“我也附议!”
········
刘峰重新面对李海军:“海军啊,大家一致决定,保卫科接受调查这件事,你们食堂要全面配合。”
李海军:“不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食堂上下愿意配合保卫科同志。”
“晚上,厂里就不开伙了,工人们下午吃了药,给他们集体放个假,休息一下午吧,不然他们也没力气,没精神头干活了。”
焦敏这话一出,大家也都同意了。
李海军:“书记,现在还没确定责任出在我们食堂,是不是先跟工友们说清楚啊,不然谁还敢来食堂吃饭了。”
焦敏:“好,我让广播员,用喇叭广播一下。”
厂领导走了之后,食堂的人一个个无精打采的。
李海军拍拍手:“各位,咱们也提前下班吧。”
“到底是谁,这么可恨,竟然暗害我们,别让我抓到他,不然有他好看的。”
“对,要是抓到这个人,不能轻饶了他。”
李海军:“你们回忆一下,打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
“咱们后厨的饭菜,跟厂领导的饭菜,是出锅前就留出来的,既然咱们都没事,那么,问题就出在给工人打饭的时候。”
所以,你们都仔细的回忆回忆,有什么可疑的事情想到了就告诉我。
虽然李海军敢断定,这事绝对是杜副厂长搞的鬼,但他没证据,想要搬到他必须要有铁证。
广播把这件事解释了一遍,原本还怪食堂的工人,现在则是怪那个故意坑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还好有了这通广播,不然,工人的怒火全要倾泻在食堂人的身上,谁知道会不会一气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杜副厂长坐在办公室里,不断摔打着眼前的一切,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茶缸子摔得稀碎,文件也是满地都是。
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愤怒,不甘。
“李海军,没想到这都能让你把自己摘出去,下次,我一定不会再有什么遗漏了。”
无能狂怒之后,杜副厂长点着烟,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不让这件事查到他,不然,他也兜不住。
给全厂工人下泻药这件事,太大了。
往小了说是因为私人恩怨,牵连无辜。
往大了说就是投毒,阻拦华夏进步。
那样解释都不小,都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他现在只希望给自己办事的人,没留下尾巴,即便查到了他也能够守口如瓶。
不然自己就真的危险了。
杜副厂长换上平和的神情,把屋子收拾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秘书喊了进来。
·······
“杜副厂长,如果您保不住我,到时候就别怪我把你给抖搂出来。”
“放心,你是我的秘书,是我的人,等我离开机修厂的时候,一定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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