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工作的何雨柱,每天带着马华跟四个徒孙,游走在四九城各个角落。
每天的收入就赶上了,他在轧钢厂一个月的工资,为了让冉秋叶安心,他把每天的钱都上交。
冉秋叶看着每天上百块的收入,越攒越多,本来对金钱不怎么在意,现在反而变成了小财迷的模样。
时间一晃,大半年的光景过去了,九月份国嫁决定恢复高考。。
何雨柱把今日的收入上交给冉秋叶,冉秋叶一张张的数着,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四四方方,铁皮盒子,跟之前攒下的放在一起。
就是那种老式的饼干盒子,铁皮外面还画着小人。
“柱子,咱家是万元户拉······”
“嗯,到一万块了吗?”
何雨柱也没计算这几个月具体赚了多少钱。
因为婚丧嫁娶的活太多了,马华跟刘岚也辞职了,三个人带着四个学徒,每天拼了命的赚钱,按照一桌收十元钱,能攒下一个万元户也不算太离谱。
“财迷,我跟你说事,老太太走了快一年了,后院那间房也不能一直空着!”
“我是想让孩子们搬过去住,或者咱俩搬过去,雨水之前那间房毕竟有点小,孩子渐渐大了也住不开了。”
冉秋叶想了想:“还是咱俩搬过去吧,我怕孩子们会害怕!”
“也行,那就让孩子们住咱俩这屋,这屋宽敞摆两张床不成问题,一人一张书桌,过了年六月也该上学读书了。”
何雨柱思考着,儿子跟女儿现在还住一张床上,他们都越来越大,有些方面从小就要注意了。
为了锻炼孩子的独立能力,何雨柱今年夏季,就把两个孩子给打发到何雨水之前住的那间房里,让小兄妹俩自己睡了。
“没事我就去做饭了,你累一天了,歇一会吧!”
冉秋叶准备去做饭,来犒赏一下自己男人,一放假,冉父跟冉母就迫不及待的把俩孩子给接走了。
否则,冉秋叶也不会等着他回来,再做饭,换做孩子在家,早早的就把饭给做了。
吃过饭,冉秋叶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电视上就没节目了,变成了一片雪花。
“你是不是不行了?”
上了床的俩人,一阵腻歪,何雨柱交了公粮,但冉秋叶显然不太满意,他交公粮的质量。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行了?”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但何雨柱每天很累,的确有些力不从心,应付冉秋叶的成分。
“还不最近累了,你让我缓一缓,休息一会再战,保证把你杀的丢盔卸甲!”
抽根事后烟,何雨柱还是没什么欲望,一会儿的功夫,何雨柱竟然打起鼻鼾,睡着了。
冉秋叶虽然没得到满足,但看着累的不成样的何雨柱,也不忍心再折腾他,就暂时放过他了。
夜深人静,有人敲响了四合院的大门,北风掺杂着呼喊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住在前院的阎埠贵,或许是因为人上了年纪,觉轻,听到了之后就穿衣起来,给从里面开了门。
四合院的大门在地震过后,就开始夜夜都从里面锁起来。
“你是···你是棒梗?”
阎埠贵看着眼前,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大小伙子问道。
“三大爷,是我,我是棒梗!”
风尘仆仆的棒梗,怀里抱着个婴孩,身后还跟着个年轻女人,年轻女人还牵着个小男孩!
跟阎埠贵打过招呼,道过谢,棒梗领着人回到了中院,喊醒了秦淮茹。
“棒梗······”
“妈的儿,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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