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迈入院子里,就遇到醉醺醺,里倒歪斜的许大茂,指着他牛B哄哄的说。
“傻柱,我告诉你啊,别惹我,我今个可喝酒了,当心我抽你!”
何雨柱本来心情就不爽,许大茂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喝酒了是吧!”
话落,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抽我是吧!”
反手抽。
“喝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嘴贱的玩意!”
许大茂被几个大巴掌给抽醒酒了,脸上顿时肿了起来。
捂着脸蛋子,许大茂气的直跺脚:“傻···何雨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滚一边去吧!”
何雨柱一脚撂倒许大茂:“就你这损色,还跟我比划,你有那两下子吗?当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你···你···你横什么啊?”
许大茂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从地上爬起来,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指着他:“这么大岁数了,你连女人都没碰过,你算是个男人吗?”
话落,许大茂生怕何雨柱揍他,麻溜的跑了。
许大茂这话深深的刺痛了何雨柱。
“你有媳妇有啥用,你个下不了蛋的铁公鸡。”
回到屋里,何雨柱还是气不过,哥们怎么就不能娶个媳妇了?大不了娶了秦京茹,这不是现成的媳妇嘛。
农村姑娘咋了,何雨柱不嫌弃,再说了他也不是养不起家,秦京茹年轻,长得不丑,白白嫩嫩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挺耐人的,最重要的是听话,能干活,这就够了,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嘛。
何雨柱心情不爽,怎么办?喝酒,借酒消愁。
平日里舍不得喝的虎骨酒也拿出来了,给雨水做的海鲜剩下不少,拿出来热热,一个人自饮自斟,生着闷气。
“何雨柱,我要喝酒!”
娄晓娥也不敲门,直挺挺的走了进来,凶神恶煞的张口就要喝酒。
“不伺候,爷,今个心情不好!”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拽了个椅子坐下,拿起他的酒杯,一仰头就给干杯了。
“娄晓娥,你别喝了!”
何雨柱心疼了,这虎骨酒一共也没剩下二斤,这一杯就是一两,这么个喝法不心疼才怪。
拿出他跟雨水喝剩下的茅台,用新酒杯给娄晓娥倒满:“你喝这个就成!”
娄晓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指着他的虎骨酒:“何雨柱,我就要喝这个!”
娄晓娥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你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何雨柱败了。
“喝喝喝,给你喝!”
“娄晓娥,你这又抽什么疯啊?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喝酒?”
娄晓娥放下酒杯,口中骂道:“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我今天回去想拿点钱出来,可我发现我前几天从娘家带回来的钱票,都被许大茂给拿走了!”
“问他要,他就说花了,最后被我逼的实在没办法,才说了实话,一部分用来喝酒,一部分借给了秦淮茹,大部分都被他打牌给输了!”
说到此处,娄晓娥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何雨柱纳闷,许大茂不赌博的啊,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毛病呢,要是说他出去嫖~妓何雨柱信,但赌博还真有点难以相信。
还是那句话,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许大茂真心是个王八蛋。
“为了混蛋你也值得哭鼻子,换做是我早就跟他离了!”
娄晓娥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若不是怕毁了名声,早就跟他离了。”
何雨柱想了想:“娄晓娥,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要是许大茂不孕不育,到时候你提离婚,也就占理了,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更不会有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
俩人的酒越喝越多,一斤多的虎骨酒干光了,大半瓶茅台也喝净了。
趁着还没醉倒,何雨柱扶着娄晓娥把她送回后院,聋老太太家,但聋老太太的门已经关上了。
转过头又扶着娄晓娥回她跟许大茂的家,但大晚上屋里竟然没人,只好又回聋老太太家,准备窍门。
但聋老太太就是不给他开门,说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他知道聋老太太是故意的,但他真没精力再折腾了。
刚刚在屋里暖呼呼的没事,这会一见风,不仅他脚步虚浮,娄晓娥都瘫成一滩泥了。
只能又把娄晓娥给领了回去。
不过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家并不是没人,而是里面的人不敢开门,就在何雨柱敲门的时候,许大茂正在脱衣服,准备干羞羞的事情。
咳咳,许大茂脱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秦淮茹的衣服。
因为贾张氏住院,二次手术加上住院费需要五十块钱,贾张氏又没工作,也没地方报销,秦淮茹只好跟许大茂做了个交易,许大茂才替秦淮茹交了费用。
在许大茂的威逼利诱下,今晚,秦淮茹趁着三个孩子都睡了,刚偷偷潜入许大茂家,闭了灯,何雨柱就来了。
秦淮茹本来都打算好了,就当做被狗咬了,但何雨柱的出现惊得许大茂疲软了,一时间紧张的兄弟无法站起来。
秦淮茹也胆战心惊,趁机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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