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历史上不可抗拒的变故,他也很无奈,只是这次自己的无心插柳会不会改变历史的轨道呢?
可是一旦我改变了历史,几千年后还有我的存在吗?这个答案没人会知道,当然,他也永远不会知晓。
“师父,师父。”
“喂,你在想什么呢?”卫子君轻轻推了推杨纯,待杨纯缓过神来,她略带关切地问:“近日总见你愣神,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怎么可能,你是我夫人啊,我怎么敢瞒着你?”杨纯没脸没皮地笑着说。
于单傻傻地在那儿偷着乐,卫子君白了他一眼:“很好笑吗?不许笑,听见没有,你还笑。”边说边在他的小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你当着我的面还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你把我这个丈夫置于何地哦?”
“你——,我——”卫子君脸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心说这个混蛋怎么到哪里都改不掉没个正行的无赖痞性。
“哈哈哈——”三人中就数杨纯笑得最欢。
阿玛缇听到马车内传来的欢声笑语,心里充满了鄙夷,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如此开心。”
……
头曼城到了,这里是匈奴的政治中心,虽比不得长安那般繁华似锦,却也算的上是上流王城,大街小巷行人络绎不绝,沿街商铺生意热火朝天,路边一排排的扎摊小贩们卖力地吆喝着大嗓门,向赶集的路人兜售着各式各样的商品。
不过卖小吃倒是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卖一种面粉做的干饼,类似于杨纯那个年代的梅干菜扣肉饼,听于单说,这种小吃也是刚兴起不久,口感有点干,味道还算不错,很受匈奴百姓的欢迎。
杨纯心想也不知道现代的手抓饼和杂粮煎饼在这个地方会不会也这么受欢迎?如果是汉朝的地界,他自然不会担心这个,从那些汉军一个个狼吞虎咽的吃相就可以看出来。
由于街上人实在太多,阿玛缇唯恐节外生枝,便让士兵强行打开了一条通道,过往的百姓稍微动作慢一点,身上就会白白地挨上一鞭子,于单愤怒地制止士兵们的野蛮行为,他们这才稍微收敛一点,但态度语气依旧是非常粗鲁。
卫子君问于单,以往阿玛缇都是这么飞扬跋扈的吗?于单说,阿玛缇仗着左贤王伊稚邪的撑腰,从来都不把百姓放在眼里,打人还算好的,他还纵容手下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单于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一来阿玛缇的兄长萨哈尔在匈奴可是个大功臣,阿玛缇这些年也屡建功勋,二来左贤王伊稚邪是单于的亲弟弟,匈奴帝国的二把手,单于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卫子君感叹说,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匈奴都少不了这种人,想当初她在长安还亲手教训过这种鱼肉乡里的败类。
杨纯一言不发,卫子君说他太冷血,他笑笑说,这种事情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要想从根本上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就必须得割肉放血,没想到这番话被于单听进去了,他咬咬牙说,等我当了单于,我一定要杀光这些欺压老百姓的祸害。
卫子君朝他竖起大拇指,杨纯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匈奴王庭
军臣单于和一众文武大臣研究着阿玛缇从雍州带回来的战利品。
这些东西色泽光亮,既不是生铁打造,也不是木竹雕刻而成,还有每个物件上面都有一个奇怪的绳索,绳索的头端有两个和三个伸出来的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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