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总真是豪爽啊!再来!”
晚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张援朝趁这好心情,特地揭开了嬴政带来的其中一壶玉冰烧,然后挨个给雷迪亚兹等人倒酒。
先前是张援朝珍藏的茅台,后是嬴政买回来的贵价玉冰烧。
而这些,“三高”的苗福全都不能喝,他只能干巴这眼瞪着不哼声,随后干脆埋头干饭,眼不看为净。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
“对了,延子在房间里鼓弄些什么,怎么连出来吃个饭的时间都不舍得。”嬴政突然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有点脸红的张援朝,拿着酒杯慢慢晃着,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心事。
“唉,这小子明年就要高考了。”
“高考?这也不至于要逼死人似的复习吧。”雷迪亚兹吐槽道。
他看向嬴政,对方也只是摇摇头。
“你们不知道吗?”苗福全找到了合适自己讲的话题。
放下酒杯,雷迪亚兹很猛烈地摇摇头,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在否认,“可能那个时候我在冬眠。”
“我也是。”
说话的同时,嬴政偷偷拿走雷迪亚兹的酒杯,生怕对方真的喝醉了。
这雷迪亚兹要是真喝醉了,岂不是还会在他那住一晚。
“在面壁者乔·哈德森刚上台那会,他就出台了一系列的计划:什么建造月球基地、多建太空电梯、恢复‘聚才’计划等等等,呕……”
杨晋文说不下去了,干呕了好几次。
“老杨,别喝这么醉啊。”张援朝把老杨的酒杯撤下去了。
“尽说些废话,我替他说完吧。”
在苗福全的身上,嬴政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试图在狂刷存在感。
家道中落,却死要面子。
“联合国教科文组知道吧,是由它负责全民教育计划,为了确保高质量,他们这群混蛋就觉得,人类不能成为纸上谈兵的人才,必须要文武双全……”
“所以增加了实训这一项,是吧?延子正在练习实训科目。”嬴政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张援朝没有回答,就代表默认了。
“原来如此。”雷迪亚兹夹了一块扣肉,放进他的碗里。
晚饭过后,三老依旧不给雷迪亚兹和嬴政机会,抢着去收拾餐桌和洗碗。
暗地里,他们打好了小算盘:谁干的最多,嬴政留下的另一壶玉冰烧就是谁的。
最终,是东道主张援朝赢得玉冰烧。
“哈哈哈,愿赌服输。”张援朝心里美滋滋的,把这坛玉冰烧藏好。
待重新回到沙发上,他们已经累的不想动,只想躺着看电视,打发打发时间。
连雷迪亚兹给他们递上昂贵雪茄,他们也没这心思抽,可想他们真累了。
就在三人刚坐下没多久,又有人按门铃了。
“有人按门铃,你去开门。”张援朝拍了拍杨晋文。
杨晋文又醉又累,于是顺手拍了拍苗福全:“有人按门铃,老苗你过去开门。”
一心只想看电视的他,很快找到了目标。
苗福全道:“华子在这呢,你评评理,我们仨都不去,这里就你最清醒,总不能让雷总这位客人去开门吧。”
话中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要让嬴政过去开门。
“行。”嬴政起身走去。
搁这我不是客人是吧?
门铃声越来越密集,显然门那边的访客挺着急的。
嬴政开门一看,发现访客是乔·哈德森和斯内普,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
这开门惊吓的,他差点直接反手关上门,想要重开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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