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立马把手里的鸡毛掸子仍得远远的,弱弱的看着自家夫人:“他那里还小,都十七了,我在他这个岁数都考中举人了。”
县令夫人觉得有点道理,但是依旧坚持,只是声音小了不少:“那你也不能用家法,好生跟他说,他会懂的。”
“夫人放心,等下回来我就跟他说,考试考得这么差还有心情请客,真是太不像话了。”
梁嘉芬一个人背着背篓回走,手掌的擦伤让她痛得皱眉。
好好的送个豆腐,居然也能遇到这样的事,真是倒霉。
她走到护城河边,把手洗干净,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慢慢的回走。
梁嘉芬回去的时候,阿雯跟梁嘉莉两姐妹正被梁长鹤罚。
一个字写得不太规整,一个书没背好,两人打着瞌睡做着自己的事。
迷糊中听到声音,以为又有人替父亲来检查,阿雯瞬间清醒。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阿雯急不可耐的朗诵起来,生怕父亲再给她添加作业。
她真是好苦逼,有木有。
本就是可以挣钱养家的,为啥她要读书。
“咳咳…”
熟悉的女声叫两姐妹一同转过身,望着站在窗户口的梁嘉芬,阿雯直接瘫在了桌子。
“大姐,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梁嘉莉也同样痛苦,看着阿雯趴下了,连忙把自己写好的字拿开,可不能被她给嚯嚯了。
“你们还好吗?”
“很不好。”
“非常不好。”
两姐妹同时开口。
她们又不需要去考什么科举,干嘛要累成这样。
忽然,阿雯想到了一个点子:“你们说我向村里招收学子会有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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