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华洗了手,朝着父亲房间走去。
家里男人都出门做活了,只有躺着的梁长鹤,估计他同窗就是他爹在招待。
果不其然,他刚走进去就听到梁长鹤爽朗的笑声:“段同学日后可以考虑走武官之路,这可比文官更是难走。”
因当今天下太平,那里需要什么将才,而文官却是什么时候都缺。
“小生也在愁,不是不用功读书,是完全读不进去。”
一年约十一二岁的男童,穿衣嵩山书院的学子服,端坐着没有一点礼仪,被老师见了又是一顿训诫。
“段家宏,你怎么来了?”梁嘉华进来直呼其名。
段家宏起身,对着梁嘉华行礼,抬起头:“昨日你走得匆忙,我不见你就去询问老师,老师说你休学了,后我又去问院长,得知你家中出事,今日便来探望一下。”
梁长鹤出声看着梁嘉华,笑着:“你带段同学去你房间,晚早点吃晚饭,然后送一送他。”
段家宏笑呵呵点头:“那感情好。”
梁嘉华点头,朝着梁长鹤行礼后带着段家宏去了他自己的屋。
一进屋,他就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懒懒的靠在桌子前的椅子。
“还是家里舒服。”
“嗯。”
“你今天跟夫子又请了什么假?”
段家宏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同窗家的父亲病重,我去探望一下,以表示同窗之谊。”
梁嘉华嘴里抽抽,他爹那里病重了?明明就只是腿的问题。
“我想向你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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