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沈容钦也把饭摆好了,招呼她吃饭。
这时,梁织儿才猛然想起,明天初三了,她得及时去镇把剩下的香皂做出来,元宵节就要把货全部交完了。
当时签的时候刘子季还加了一条针对她的违约条款。如果到交货时间没能及时交时,每逾期一天,她都得交一百两银子的罚款。
想到这她又郁闷起来,她现在像刘子季提供香皂这个行为也属于商人的范畴。但当时由于要及时拿钱帮林逸清赎墨黛,她没有听系统的劝诫。
现在,她得及时去解决这件事情。
“大哥!想什么呢?认真吃饭。”
沈容钦见大哥心不在焉的,就用筷头敲了下碗边。
梁织儿一抬眼,眼神亮了。
沈容钦他老爹就是商人啊!他自己不也可以做个商人?
沈容钦见她表情逐渐变化,心中感觉像是被大灰狼盯的感觉。
“诶!沈容钦,你会做生意吗?”
“唔……会啊!我爹从小就教我做生意了,大哥你别看我家那几个庶子个个对做生意这么精通,实际我才是那个最会做生意的,只可惜我爹不信,从来不把家里大生意就给我,拿小生意练手有什么样……”
沈容钦越说越来劲,跟梁织儿讲起了他自己小时候做生意时的故事。
原来,沈容钦从小就对做生意很感兴趣。他爹为了锻炼他,给了他一家胭脂铺练手,刚开始生意真的很红火,可到了后面,铺子里陆续来了几批无赖来铺里闹事,说家里女人用了他家的胭脂之后烂脸了,说东西有毒。
当时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他爹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事情压下来。后来家里的几位豺狼虎豹向老爷子吹枕边风,处处打压他的斗志,渐渐的,他爹就觉得他不是这块料,他自己也堕落下来,变成一个整天早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了。
当然,他自己也只是单纯,没有傻到蠢的地步,这几年利用他娘留下的嫁妆在离这不远的青州城置办了一些房产和店铺。
恰逢青州城早年考出去的状元回乡养老,建了个青州书院,各地学者纷纷前来求学。他把那些添置的房屋和店铺全都租出去都能赚个盆满钵满了。
光靠收租,三年时间他就挣了八万两银子。
转身,他就又在青州城外买了一个庄子,专门建成一个“避暑山庄”。庄子冬暖夏凉,风景都格外的雅致,不少文人雅士到了春夏秋冬观赏风景的季节都会去游玩。
离庄子不远呢又恰好有一条瀑布,沈容钦一狠心,在庄子里建了一个五层楼高的风雨楼。每到观赏瀑布的季节,就会办一届诗会,到时候会有不少人在楼观瀑作诗。
还会在楼租几间房,远眺瀑布,耳边是若有若无的瀑布水流声。
别看他平时傻里傻气的,但沈容钦在做生意方面素来奸诈。
每年春季临近夏季,河水大涨,只有那个时候瀑布观赏性最佳,才能传来隐隐约约的流水声。那时风雨楼最佳观赏的几个房间都是要经过拍卖才能得的。
最贵的一次,拍了三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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