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景,身上穿了身淡黄色的月季缠枝暗纹裙,与发间的绢花相得益彰,显得人越发清新淡雅,容光焕发。
放祭品的是一个大号的竹编篮子,直径六十厘米左右,边上的护栏只有十厘米高,有两条大大的提手。
梁织儿还准备了一个箩筐,框里装着纸钱香酒茶水。用麻绳绑好,拿一根扁担,前面是装祭品的篮子,后面是装东西的篮子。
扛在右肩上,左手牵着梁屿就出了门。
噫!不得不说,这点东西扛在肩上确实挺重的。她还是第一次用扁担挑东西,多少有点不稳,小梁屿以为她力气小,用另一只小手在后面帮她悄悄扶着。
兮儿就留在家让沈容钦照顾了,她还太小,祠堂有不少人在那放鞭炮,怕会吓到。
这边的习俗不一样,并没有大家一起集体祭祖一说,都是自家供奉自家的,只了清明会集体出发扫墓。
但这里的风俗挺开放的,并没有女人不能去祠堂供奉一说,有不少人家里都是当家的女主人带着儿子女儿出来的。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人家,梁织儿也领着梁屿亲切的跟人打招呼,让人印象都好了不少。
到了祠堂,天色也快暗了,只有两户人在。
一户是村口老杨家的,老太太带着儿子来。另一户就是白婶一家子,她带着她的大儿媳小白氏。
“哟!我看是谁呢!原来是梁老三家的,看样子挣了不少钱啊!”杨家老太太,拿袖子捂着嘴,眼神滴溜溜的往梁织儿身上转,和吐出来的话一样都让人不快。
“杨嫂子你就别问了,这孩子可怜啊!家里的银钱都是自己去后山捡栗子挣的,诶!实在是不容易。”
“后山?”杨家老太太显然不敢相信,那双污浊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到杨家老太太这个反应后,白婶悄悄朝她眨眨眼。
梁织儿接受到白婶子的信号,就一把把梁屿拉到身前:“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孩子,又没有田地,父母也帮衬不到,实在是没有活路了……”
杨家老太太看着她和孩子身上粗棉布衣,心里有点泛酸:“那后山不是有好多害人的狼什么的吗?”
“我一连去了好几天,许是天气太冷,没出来,只遇见过几只野猪,幸好我反应快爬树上去了,不然还真不能好生出来。”
梁织儿说完心有余悸的摸摸梁屿的头,嘴里含着笑意:“好歹我这些天挖药材和采栗子挣了点银子,等开春就买几亩地,再开几亩荒地,慢慢种,这年景好,总不能让我们娘几个饿死。”
杨老太太死死盯着梁织儿篮子里的贡品,还是不死心:“乖乖!那你得挣多少银子啊!”
“我一连去了几个月,山上的药材和栗子都比寻常大,确实卖得好些,够买几亩地的钱罢了。”
这几亩地的范围很大,一亩上好的水田是十两银子,旱地是八两;中等的水田一亩八两,旱地六两;最下等的水田一亩是五两,旱地三两。
她可以是全部买水田,也可以全部买旱地,亦可以买一半旱地一半水田,地的等级还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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