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那几个鳖孙又找你麻烦了!真不是个好东西,你等着我叫我家老头子收拾他们去!”
“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织娘来了,又被那几个混蛋敲门子了!你赶紧带上峰哥儿去收拾那几个混蛋去”张婶喊得又急又气,赶忙放下了线篓子。
梁织儿:……
这一波热情关注让她有点懵逼啊!
那几个鳖孙是指村里的几个混混,家里穷,没钱娶媳妇,平时又游手好闲的,见到人家媳妇闺女都要调戏几下。梁织儿又是自己带着孩子独居的寡妇,经常会被他们几个上来敲门。
其实这也不怪张婶草木皆兵,梁织儿自从丈夫梁亦景去世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门,每次来这里都是因为被混蛋骚扰了,找张婶帮忙。
张婶是从她亲爹李家村嫁过来的,从小看着她长大,多少沾亲带故算个亲戚,又同时嫁到了一个村子里,所以平常对她格外照顾。
梁织儿正想解释一下,没想到张叔气急败坏就的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还拎着把磨得锋利无比的斧头,气冲冲地回应:“这群兔崽子,净不干人事!等老子拿斧头把他毛给剃了。”
听了张婶和张叔的交流,梁织儿忍不住汗颜,赶忙扬了扬手的的瓦罐:“婶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过来送腊八粥的。”
梁屿小朋友也是超级机智的冲的了张婶的怀里:“张奶奶,张爷爷,啊娘一大早就煮了腊八粥,可香了。”
白净的小脸埋在张婶的怀里撒娇,可给张婶喜欢坏了,可还没等她多稀罕稀罕,一旁的张叔就丢下手里的斧头把屿哥儿给报了起来,把下巴的胡茬埋在他白嫩嫩的脖颈里,痒得他咯咯笑。
“怎么不叫你张爷爷,是不是太久没见把我给忘了,快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张爷爷我没忘,你快放下我,太痒了。”
梁屿这小萝卜头古灵精怪的,小小年纪就圆滑得不得了,深受这些还没抱孙子的老头老太太喜欢。
等双方寒暄得差不多了,梁织儿就跟着进屋说起了正事。临近年关了,大家伙事情都忙得差不多,张叔和几个儿子刚好最近都在家闲着没事干。
张叔家原本就干木匠活的,仓库里存了不少上好的木材,由着梁织儿自己去挑。但她一个现代在博物馆里泡得发霉的咸鱼,懂的都是书面知识,哪里会挑木材,只能装模作样让张叔给推荐推荐。
一副桌椅一百文钱,四个小凳子六十文,加上立柜的一百二十文,和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的三百文,一共是五百八十文。都是用上好的松木打的,所以价格会稍微贵上一些。
然后梁织儿再雇张叔和他几个儿子帮忙修一下房顶与院墙,要一百文,一共就是六百八十文。原本是只想修修房顶的,但又想起孤儿寡母的实在是怕人人上门找麻烦,还是修个墙院安全些。
张叔答应今天先和几个儿子去把房子修补好,再砌好院墙,随后再把家具给打了。
反正他家一共有五个儿子,老大今年十八,老二老三是双胞胎都十五,个个都很能干,这些家具几个人稍微努努力一天就能打完。
梁织儿家也不大,就三间茅屋加上院子里的几分菜地,补房砌墙一天就能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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