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小姐是忙人,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荃书宁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又变扭,无非是觉得自己次放了他鸽子,可男人话风一转变得强硬:“明天就去吧。”
李昭辞以为荃书宁在责怪自己,便解释了一下:“你真是,我又不是故意的!昨天我是要去的来着,因为我去你那儿的路遇到点事,你仔细听听我声音,我风寒还没好全呢。”
本来还在头顶的声音不知何时移到了耳畔后方:“我知道,就是因为你染了风寒,我明天给你抓药,保证就好了。”
李昭辞转头看他,那人却瞬间挺直了腰,看向了红木桌旁不省人事的袁老夫人。
他直视前方,越过了李昭辞身旁,向丞相府那桌踱步而去:“空青,你先去看看吧。”
跟在荃书宁身后的少年立马快步走了过去。
“荃公子!荃公子您当真是慈悲为怀!这是敝人尊敬的婆母!刑部尚书府的袁老夫人!求求您救救她吧!”
袁老夫人意识不清、痛苦不堪,见来人是京中有名的神医荃公子,立马求助道:“荃公子!老身心房处百般疼痛!求您出手帮老身脱离苦海!”
空青抓起老夫人的手把了脉,不消片刻就对荃书宁说:“公子,老夫人应该是惊吓后情绪激动引发的心绞,稍微等候一下阵痛就可缓解了。”
荃书宁轻嗯一声,拿出一瓶精致药樽,递给任氏:“袁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心绞之疼难以忍受,服用在下的止痛丹会好受些。”
袁老夫人躺在怀里,眼睛发光地看着荃公子开口:“荃公子真是好孩子!老身的侄女果然没有看错人!”
任氏立马帮老夫人服下止痛丹,心切地问道:“娘!你好些没?”
老夫人用手顺了顺胸脯,不耐烦地对着任氏摆摆手:“好了好了,老身体质硬朗,好着呢,用你这么担心?你是不是觉得老身很快归西了,你好替我接管郝府大权啊?!”
任氏浑身哆嗦,急忙道:“娘!媳妇万万不敢这样想!”
老夫人白了她一眼,紧接着看向荃书宁挤出几道笑纹:“荃公子出手就是不凡,相信这药也不是凡物,老身这...”
“袁老夫人不必多礼,小辈应当做的。”
“荃公子这么好的公子!相信媒婆都要踩破门槛了罢?要是老身能有适龄的孙女儿啊,那就立刻许配给公子您,无论做妻做妾,也要答谢荃公子今日救老身之恩啊!”
袁老夫人眼里闪着精明的光,赶忙说:“但老身的幼弟,正好有一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儿袁菲,生得明艳动人!如果荃公子不嫌弃,老身立马就去跟袁将军提!”
李昭辞心里吐槽,这铺垫这么久,原来就在这等着呢?
这袁菲,不就是次在嘉妙楼跟荃公子约会那位小姐么?好歹人家请她吃了顿大餐,她肯定还是记得的。
荃书宁不失礼节地微笑道:“袁老夫人千万不能这么说,袁菲小姐身份高贵,在下只是散淡之人,袁菲小姐适合更好的人,在下自是不能影响了袁菲小姐的名声,这次在下帮助老夫人不过举手之劳,老夫人不必再这般客气。”
“荃公子...你看老身今日劳烦你,不然改日老身让菲儿出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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