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莲花非常高兴,花了二十五万块钱买了一辆霸道,这钱除了自己这些年赚来的十三万,其它都是父亲给的。
高原乡这个地方,并不富裕,摩托车还没有普及,能开起十万块钱左右小轿车的都是有钱人。
冰莲花突然开回来了如此豪华的车,加上她人长得特别漂亮,让众人羡慕地要死。
前来贺车的人络绎不绝,冰莲花带着笑脸让来人走进了高原乡最大的饭店。
来的人不会空手来,都会上情钱,稀稀落落有人会上一百块钱情钱,多数人上的是五十元。
无论上多少情钱,冰莲花都会招待他们吃酒水。
十人一桌子,大大的饭厅摆满了十张桌子。一棚可以招待一百人,望着街道黑压压的人,最少也有四五百人,得四五棚才能够坐完。
席水是一桌五百元的标准,不包括烟酒,烟是一条一百六十元的黑兰州,酒是一瓶一百元的苦荞酒。
这个标准,远远高于当地最有钱人婚丧嫁娶招待客人的标准,据说高原乡书记给儿子结婚时,上的才是一条一百元的紫兰州。
冰莲花就喜欢人们用羡慕的目光望着她,喜欢人们用赞美的语言表扬她。
用当地人的话说,她喜欢戴高帽子,不喜欢别人往她头上压土土。
人们发现冰莲花穿着一身时髦不能再时髦的衣服,光彩照人,宛如群星中的月亮,独占鳌头。
“冰莲花,这云老板怎么还没来呀?”马一行望了无数次,也不见尚云,他发现冰莲花也焦急不安地走出走进,便走过去问道。
冰莲花说道:
“早晨八点我给打电话说已经走起了,现在都十二点半了,还没有见,电话也没人接。”
“这云老板好大的架子呀,难道不知道冰小姐在等他吗?”马一行笑道。
是什么人能够让如此有钱的美女急得转来转去,大家都想一睹风采。
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远远过来了一辆摩托车,摩托车司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头盔遮挡住了脸,绿色的军用大衣在寒风中迎风而行,沾满尘土的棉鞋抵挡着呼啸而过的寒风。
虽然是初冬,但西伯利亚的寒风却过早地吹来了,小河上已经有了薄薄的冰。
早晨接到电话,他便往来赶,从环江县城没有发往高原乡的班车,租一辆车单趟得三百多元,他心疼钱,骑着摩托车来了。
一路行来,越走越冷,他在沿路的小卖部买了棉大衣和棉鞋。
前面黑压压的人,怎么有如此多的人?
冰莲花曾经说过,她不是本地人,怎么来了如此多的人,也许这里有出嫁婚娶的。
他远远望见了正在张望的冰莲花,冰莲花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一定是牌子衣服,气质高雅,光彩照人。
“冰莲花,你的车呢?”他停下车,打起摩托车头盔罩子,问道。
“你……”冰莲花万万没想到尚云会在如此的寒冬骑着摩托车来,一个能给一位素不相识的人送一万三千块钱的人,怎么会舍不得花三百多元钱的车费?
“冰莲花,这是谁家要过事呀?来了这么多人?”黑压压的人挡住了他的路。
“他们都是来给我贺车的,我就等着你来开席呢!”冰莲花虽然吃惊不小,但很快反应过来,她盼望的人终于到了,至于是骑着毛驴还是骑着摩托车并不重要。
他取下头盔,脱了大衣,脱了棉鞋,换上了皮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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