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波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带着疲倦的困意说:“日本美女如云,全世界的老爷们都把日本看成是情色天堂,我也想研究研究,研究明白了放暑假时想去日本逛逛,都说东洋女温柔性感。
周志钢说:“做美梦吧你!网上的消息你也信,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日本,甚至连日本都没去过,却凭着自己的意淫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在网上发表。有些人抗战片看多了,把当今的日本和过去的日本混为一谈,人云亦云的去埋汰和诋毁日本。”
“哎呀你是真敢说話!网上的那些喷子听到你说这样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抨击你呢!”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战争年代日本侵略烧杀,当然会引起国人仇恨,说日本丑恶我完全赞同。可时代不同了,中日和平友好条约到现在已缔结40来年,两国领导人近两年也加强了互访,并且特别强调要加强中日友好事业!客观说一下日本有什么可抨击的!世上总是有哪么一些人,看不得中日两国人民友好,看不得中日关系改善,两国关系只要改善一点,他们就要从中整亊,恨不得把世界搞乱他们才会开心!”
“你说的也在理,不过,网上说日本是性开放的国家我信!”
周志钢说:?“什么叫性开放,所谓性开放不就是可以随便淫乱吗!这在一个文明进步的国家都是很忌讳的。近年来日本国民素质在联合国全球排行榜中排名第一,如果日本是当今世界上最淫乱的国家,日本国民素质的排名怎么可能在联合国公投中得到通过!”
赵晓波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他说:“你这人真犟,我上网看了一晚上,难道不如你。咱们不说日本国民素质怎么样,但是日本确实有歌舞“妓”町一条街,“妓”是什么,不就是指妓女或妓院吗,这样的一条街不就是供男人开心玩乐的地方吗?我给你看一张照片!”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靠谱,赵晓波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他刚才看过的网页。网页上显示的是东京新宿街头夜晚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夜景灯火辉煌,在街道牌坊的顶端显示着七个醒目的红色大字:“歌舞伎町一番街”。赵晓波从躺卧的沙发上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到周志钢床边说:“你看看照片牌坊顶上写的什么,‘妓’町一番街,整个一条街都是‘娼妓’和‘妓院’呀兄弟!这就是说,在日本,妓女和妓院是受法律保护的,是公开透明的!这不是性开放是什么?”
周志钢看了一眼赵晓波递过来的手机,笑哈哈地对赵晓波说:“兄弟,你看没看明白,牌坊上的‘伎’字左边是单立人,可不是女字傍的‘妓’,和你理解的‘妓’是两码事!”
赵晓波有点不大相信地从周志钢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再次过目一遍,当他看到自己意断的字和牌坊顶端的字确有不同时,带着一种尴尬的表情说:“真是啊!不是妓女的妓,我上网查查单立人的‘伎’字是什么意思!”
“还用查吗,这个‘伎’字是指技巧和才能的意思;所谓的‘歌舞伎町一番街‘是指日本艺技们表演歌舞和才能的地方!怎么能和娼妓联系到一起!艺伎并非妓女。艺伎是一种在日本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其中也有男性。除为客人服侍餐饮外,很大一部分是在宴席上以舞蹈、乐曲、乐器等表演助兴。与她们交易的,都是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据说,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请一位艺伎相伴,为他们斟酒上菜,调节气氛,而这最少也要花费1千美元,就凭你这点工资,还敢找日本艺伎相伴!”
“这么贵呀?,看来艺伎行业挺挣钱!”
“现今的日本社会艺伎巳经很少了,但仍有少数女性抱着浪漫的幻想以及对传统艺术的热爱加入艺伎行业。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色情,更不卖身,所以,不能把艺伎和妓女混为一谈!”
“不尽然吧,网上形容这样的地方是日本的色情大本营!”
周志钢说:?“以前,我也曾看过这方面的报导,凡是有歌舞伎町的地方都会活跃着黑社会组织,黑社会组织利用人们对歌舞伎町概念上的模糊认识和象你这样对字意上理解的错误,在歌舞伎的街面开设一些酒吧、赌场、按摩和裸体表演等色情场所以获取更大的利益。日本黑社会组织可不是什么良民,他们所经营的地下产业当然也会很乱,但这也只是个别的地方现象,初到日本游玩的外国人还是不去这些地方为好。”
“黑社会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去他们的地盘给他们送钱他们应该感谢才对,怎么可能给游客制造麻烦!不过,你知道的还真挺多,你怎么这样了解日本呀?”
“我表哥和日本企业有生意往来,听他说的!伙计,我不跟你探讨这些了,明天还要上班,睡觉吧!”
赵晓波也真感到有些困了,他再次咧开大嘴打了一个深深地哈欠,眼里不由的挤出几滴困倦的眼泪,他一边关手机一边叨咕:“睡觉,真困了,说好了,放署假咱俩一起去日本,明天接着研究!”
周志钢说:“不需要研究,去日本红灯区看看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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