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错过就是这样发生的。
找到纪绍棠的时候,纪绍棠正坐在Ken工作室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她,模样乖巧的像只猫,就像贺颜深那天捡到的奶橘,有些胆怯,更多的却是探究。
Ken刚收了电话,说:“看着像是迷路了,找不到你,只认得这儿就跑回来了。你哪儿去了,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贺颜深提起的心放下,几步走过来拉起她,“你是废物吗?我走的快一点你就跟不了?两只眼睛长着是出气的?”
纪绍棠没理,她也不敢顶嘴。
“没事儿了,人我带走了。”贺颜深对Ken道。
“下次找不到我,不要给我打电话。”贺颜深说这话的时候,凶巴巴的。
纪绍棠“哦”了一声,默默收起自己页面还在通话记录的手机。
贺颜深坐车,将纪绍棠的包扔给她,不再言语。
司机将车停在老宅的时候,纪绍棠看着古色古香的木质牌匾,一瞬间又出戏又惊讶。
贺颜深为什么会带她来这儿?
“下去。”
纪绍棠下了车,抬头盯着那块牌匾。
贺颜深站在他旁边,道:“待会儿机灵点,我说什么你应付就是了,不许反驳我。撒谎都行,不能不承认。”
纪绍棠:“你是在教我撒谎?”
“我在叫你撒谎,没有教你撒谎。”贺颜深差点就忍不住笑了。
纪绍棠:“……哦。”
堂屋里,贺鸣松正看着什么东西,看到贺颜深进来,抬手就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你还知道回来!”
“我来看看你到那种程度了。”贺颜深偏头躲过,顺手将纪绍棠拉到他身后护起来。
纪绍棠好心地替贺鸣松捡起那个本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桌。
贺鸣松这才看到纪绍棠,有些嘲讽地说:“你真是个痴情的种呵。”
纪绍棠不太明白他为啥这样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贺颜深笑了笑:“我和你不一样。”
“呵呵。”贺鸣松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笑话,“不一样?你再怎么说都是我的种,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堂屋里,有几个保姆管家啥的,都整整齐齐地候着,一边卑微低头,一边竖起耳朵听主任的八卦。
贺颜深扬起头,看着很自信满满:“你难道很关心这个问题吗?”
贺鸣松气结,“你还知道你做的好事!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以为我倒台了你就能好过?没有我你什么都不算!”
纪绍棠越听越迷糊,这就是贺颜深和他父亲的相处模式吗?
贺颜深神情自若地走过去,坐在贺鸣松旁边的沙发,道:“我永远都会过的比你好,没有你我仍然是我,仍然是贺颜深。甚至没有你,我更好。”
贺鸣松冷笑:“没有我你更好?没有我你有那么好的资源吗?没有我你有现在的成就吗?没有我你能长大吗?”
贺颜深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或许自己也在心里默认了什么。
“我宁愿不要!”不久,他说。
纪绍棠看着贺颜深,她完全认同贺颜深的优秀,即使没有这些先天资源,后天的贺颜深他也仍然能将所有事情都做好,她不否认。
贺颜深就是这样,永远自信,永远安全感满满,站在他身后就不用担心任何的危险降临,只要他在,什么都能挡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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