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好吗?”她转过头,语气如常,可目光却犀利了起来。
此刻她灼灼地望着黎元淮,眼中好像燃烧着一团火,又像是盛着一湖冰,瞧得黎元淮遍体生寒,偏又冒了汗出来。
她没回答。
秦诗言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们现在所坐的位置,离京剧院门口很远,秦诗言坐在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晏飞白背着黎元淮的书包,斜靠着门前的石柱,望着这边的身影。
可黎元淮却看不见。
这与秦诗言的感觉刚好对应上了。
在她眼中,晏飞白似乎总是这样默默的陪伴着黎元淮。
一个在旁人眼中好像远在天边一般不可高攀的男孩子,在面对着黎元淮的时候,却总是这样,沉默着,静静地望着她。
晏飞白对黎元淮的体贴入微,她是看在眼里的。
既然看在眼里,就难免心生妒忌。
为什么?
为什么黎元淮能生在一个这么安稳顺遂的家庭里,生而便是豪门贵女,集万千宠爱在一身?
为什么她都有了如此令人羡慕的家庭,偏还要多这么个令人艳羡的青梅竹马来锦上添花?
为什么她就能,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找谁就找谁,想帮谁就帮谁?
为什么她就不会被骗呢?
秦诗言眉尖微蹙,似乎是极其不甘心的模样。
“我过的不好。”她忽然冷生说,声音不大,晏飞白应该是听不见的,可黎元淮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我过的不好,是因为有人利用我,教唆张奇峰来睡我,让我怀孕,从而达到他的目的。”秦诗言抿着唇,眼角湿润,“还因为张奇峰不能像他承诺过的那样保护我。”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她:“可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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