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
蔺雀歌一愣,下意识就想挑起火剑最少要给墓幺幺一个下马威,可她却失败了。使法诀的右手根本无法动弹,定睛看去,手指的纤细末尾处,不知何时缠上了密密麻麻的一些诡异的银光。
“这是什么?”蔺雀歌失声惊道,化力猛然爆发试图冲破束缚,可是那种类似符咒却又不是符咒的诡异银线,根本不受化力的阻碍,反而她自身的化力半路就碰到了一种无形的阻碍,根本无法顺畅爆发。
于是横在墓幺幺颈上的火剑,缓缓熄灭了。她朝前走了两步,走到潭水旁,身后有些失措的蔺雀歌在水中的倒影依然美得让人窒息。
“你喜欢染霜。”墓幺幺的单刀直入,就像是她一贯的作风,根本不给人留任何躲避的机会,总是让人在错愕之中丧失一切反抗之力。
“你”蔺雀歌果然退缩了,久久,当惊愕消散,她忽然目光坚定了很多。“是又如何。”
墓幺幺笑意更加难以捉摸,“我就喜欢蔺姑娘这样爽利的性子。”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莫非你大半夜里不睡觉,就是为了和我在这里聊我个人的私事?”蔺雀歌发现自己手上的那些银光已经消散不见,而自己的化力也再次恢复如常,于是心里多少有些安定下来,说话也不自觉地继续恢复了清高。
“私事?”墓幺幺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来,“蔺姑娘是不是有些太为霸道了点你喜欢我的人,还口口声声说是你自己的私事?”
“你的人?”蔺雀歌的脸色青白一片,咬牙道,“你不要胡说!染霜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和你这样的人发生过什么!”
“发生什么?”墓幺幺哈哈笑了,“你想多了。难道非要发生过什么,他才是我的人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用了什么阴险的伎俩要挟染霜让他跟在你身边,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愿在你这种人身边?”蔺雀歌毫不掩饰自己此时对于墓幺幺的厌憎,化力已凝聚在手心,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最强悍的攻击来,“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什么恶心的手段强迫染霜的,但是我奉劝你一句,最好赶紧放他自由霸相府能是你一时的靠山,却绝对不会是你一世的靠山。我想,叙盎亭一事之后,你应该看得比我清楚的多!”
墓幺幺微微侧过脸来,睫毛半垂,所以眸光敛的有些柔和。“蔺姑娘着实聪慧又温柔,怪不得染霜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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