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完,举杯又干了。
他见女子脸上已经有些淡若桃花的嫣红,心知酒精已经在体内起反应了。
“为啥女的就非要男的让着呢?我偏不,我偏偏要跟相公对干!”女子话确实已然有了些酒意,但却没有影响女子握着杯子,她又一饮而尽。
白有墨见女子如此,也没有禁止女子喝酒,心道喝醉了大不了睡一觉就是了。
“啊相公,我怎么感觉有些热呢?”女子轻轻拉扯了几下衣服的领口。
“额这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正常,喝慢一些。”白有墨看了女子一眼之后,就没有再去看女子。
非礼勿视。
女子笑呵呵的道:“酒精?这酒还能成精啊?不过相公的很有趣我总感觉相公你变了一个人。”
“吃菜。”白有墨肯定不会对女子她的感觉很对,因为这样了之后,女子势必会究根问底,白有墨是个很怕麻烦的人,他认为解释什么的好像是这底下就麻烦而又最无聊的事情。
懂你的,你不需要解释,不懂你的,你又何需解释?
“相公,若是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们在另一个地方,相遇,相恋,会怎样啊?会比现在幸福吗?”女子突然问了一句,微醺的人,多多少少会胡话,也爱多几句。
这一问,让白有墨心口似遭雷击,喃喃自语道:“对啊,若是我们在另一个地方,相遇,相恋,会怎样?”此时他的境地不就如此?可惜女子却不是司徒琴,在这一刻,白有墨他知道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司徒琴。
女子眼睛也有些微红了,道:“相公为何重复我的话呢?”
“嘶噢应该会幸福吧,其实只要相遇,相恋,就会幸福。再人生只有一次,我们需要懂得珍惜。”白有墨长嘶一口,这一生长嘶,是对司徒琴与自己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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