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爷爷好!”
萧永富和宗凤英夫妇俩之前已经从萧义那儿得知了卫戍国的身份,这样一个对他们来说,不亚于天上般令他们从前连想都没敢想过,更不要说还能一见的大人物。
还没等说话,就已经紧张的手脚不知要摆哪里才好。
“你们好呀!辛苦你们了,因为我们来,让你们这么忙乎。”对于这些纯朴的人们,卫戍国不自觉的就会从骨子里对他们产生一种尊敬。
这一点,用萧婉曾经形容过他的话说就是“爷爷的这一点,才是从骨子里带来的高贵,因为越是弱势的人群,在您的眼里越是能得到尊重。”
“不、不、不我们不辛苦,一点儿也不辛苦”萧永富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是被这么一号大人物这样客套又礼貌的对待着,让他不禁立即涨红了脸。
“永富哥、二嫂,爷爷他人特别好,没有一点儿架子的,你们不用紧张。”萧婉忙安慰这老实的两口子。
一行人进屋后,只是各个房间参观了一下,然后又都出来,坐到了院子里。
几近傍晚,太阳已经西斜,将一排红砖的大瓦房拉下了一长溜儿的影子。房前已经早就摆好两张大圆桌,和十几把椅子,大家刚好就坐在这阴凉处。
草原上尤其是到了夏天的时候,早晚的温差非常的大。这会儿气温已经降下来,坐在那里,一阵阵的轻风抚过,令人感觉舒服无比。
过了最初的寒喧之后,萧义已经扎起了围裙,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他们到这儿来的第一顿晚餐,任彩月则给他打起了下手。
刚子和强子小哥俩已经不用吩咐的就把刚刚熟了的葡萄给摘下来,洗净端到桌上。并负责给客人们沏茶倒水
外面临时搭的灶上的两个大铁锅里,分别炖着一只柴鸡,和一锅手把肉。由萧宗凤英看着灶里的火。
萧永富则把劈好的一大堆的用来烧火的木头码到一边不碍事的地方去。
他们的两个孩子小成和小玲,则乖巧的坐在一边,安静的吃着萧婉给他们带回来的零食。
萧婉和卫寒川等人都要去帮忙,却被萧义和任彩月给坚决的制止下来,让他们只要陪卫戍国等人聊天儿就好。
刚刚到了这么一个对这些人来说都比较新鲜的地方,大家哪里还坐的住,纷纷站起来到果树林、小菜园等地方去转悠。
“真舒服!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感觉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享受,才叫生活。”卫戍国从果树林里走出来,又站在一片绿油油的没有一根杂草的菜地前,感慨的说道。
“那是您没有看到我们家以前的样子,那时我们的房子还是土坯房。
冬天的时候就怕下大雪,一下了雪,我和刚子就得爬到房顶上去扫雪,不然总担心房子会被雪给压塌了。
那年冬天我们家的羊圈就是被大雪给压塌的,还是卫寒川带着战士们过来,帮我们把羊给刨了出来,不然我们家那次的损失可真就是会要了命的。
那时正是我们家最为艰难的时候,那些羊就是我们家最最贵重的财产。那次只死了两只羊,却还把我妈心疼的哭了好几场,连续几夜都没有睡好。”
谈起这些,萧婉仿佛又回到那次与卫寒川见面的情景不,这第二次见面的情景,是发生在前世
“姑娘,你这样手会受伤的!快停下来,有我们在,会尽大可能的帮你们减少损失。”
“姑娘,你现在让开,我们的效率会比你高些,你这样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尽管已经辗转了一世,卫寒川说的话,萧婉却连一个字都没有忘的清晰的记得。
接下来发生的,就是还忘我的刨着废墟下的羊的萧婉,突觉身子一轻,人就已经被卫寒川用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拎起来,轻轻的放到了一边。
萧婉还记得,属于卫寒川那个高大的身影,手上握锹,在不停挥舞的同时,还不忘有条理的指挥着那些战士该从哪里下手的情景。
等所有的羊被刨出来后,萧婉曾端着一杯热水递给了卫寒川,并且说,“喝点儿水吧!那个谢谢你们!”
当时卫寒川的回答是,“不用了,我们还得去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家看看。”
萧婉更加的不会忘记,卫寒川在临转身前,用那黑幽威凛的目光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没过几天的功夫,卫寒川就托营长赵安邦和指导员刘兴宇来家里帮他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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