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满月之日,魑魅魍魉横行的日子。
魏无道望着天上的满月如此想到,月的属性自古以来便与妖有着不解之缘,西方的狼人会在满月之日变身,东方的灵兽也有在满月之时吞噬月华以此n成精怪的传说。
而在这灵异现象频繁出现简直如同日常的世界里,满月之日跟随妖怪们横行的日子。
很巧的是,今日也是魏无道与奴良鲤伴决斗的日子。
倒是对他有所不利呢?魏无道遐想着,伸手虚握,地上的烟尘便在他的心意之下凝聚成了一把长剑。
剑名纯阳,是吕纯阳未成道前的宝剑,不过现在在他手中的不过是一个赝品而已,借助鼠符咒化虚为实形成的一个赝品而已,但就如同投影一般,他具备着原型的力量,虽然本质上不如那柄附加了符篆的玄铁法器,但眼下勉强却也够用了。
毕竟,他的对手也不过是一个半妖,纵然有着统御魑魅魍魉的御业,纵然有着滑头鬼的血脉,也不过是一个半妖罢了。
说来也奇怪,就目前看来,他所知晓的一部分信息里揭示了这个世界存在着复合的剧情,鬼眼狂刀的壬生一族,滑头鬼之孙的奴良鲤伴,四月一日灵异事件溥的四月一日,咒怨的伽椰子。
再加上那些无名而又在这片地域肆虐的魑魅魍魉,瀛洲的奇妙幻想在这里交织得很深畅快呢。
魏无道满是揶揄的想到,这个世界接近这着冥土,拥有着冥土的令阴魂长驻留的本质,而在另一端,这个世界无比接近的毫无疑问是梦境,那连接着现世与冥土之中的过度,唯有如此在这里。
那些幻想的故事才会一一浮现重叠。
但谁能说幻梦便不是真实的呢?
有梵天创世,世间一切皆是梵天一梦,梦醒之时便是大破灭一切重开。
在这梦幻般的世界之中才能有那么多的美妙之处啊。
魏无道想着,那缕缕剑意从他身上散发开冲天而起,肆意妄为着将那掩盖圆月的乌云搅碎,将那无形的仅仅凭依着环境才能存在的魑魅魍魉的小喽啰化作无形。
那冰冷的剑锋直指奴良主家。
仿佛被这股气势所惊醒,跪坐在宅邸廊道前与父亲对饮的奴良鲤伴睁开了他那双金色的瞳孔。
好强。
不愧是他的对手,也许能够完成他的夙愿吧。
“你要去吗?”奴良滑瓢捧着酒杯淡淡的问道。
“嗯,父亲大人,这是我的战斗,我至今所渴求的强者的战斗”
奴良鲤伴点了点头,从身旁的雪女手中接过妖刀弥弥切丸。
随着刀锋映照过他那双金ns的瞳孔,那其中闪烁的死之战意令得奴良滑瓢止住了话语。
自山吹乙女去后,他的鲤伴便落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他的儿,江户时代压服关东群妖使奴良组进入鼎盛,明治时期从军,官至少将的麒麟儿已然沦落到要通过死战来脱离着煎熬的人世了吗?
“你就不管你的儿了?陆良才岁啊”一旁静静站立的雪女雪丽如此劝说道,也许她就不该告诉鲤伴,山吹乙女的死亡的真相。
“他有母亲与爷爷陪伴,足够了”奴良鲤伴握着妖刀翻转,停顿了一下如此说道。
“可”雪女雪丽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奴良鲤伴喝止了她的声音。
“雪丽,不要让我恨你”
雪丽无奈,只得双手叠与下腹,恭敬的说着。“祝君武运昌隆”
“谢了”奴良鲤伴随意的说着,招了招手,忽然他左右望了望,觉得自己这身和服实在不是战斗时应该穿的衣服。
漆黑的畏业从他的身上浮现,那是镜花水月的畏,眨眼间,奴良鲤伴已然换做了军装。
军服深蓝立领,单排铜纽扣,军服袖口有金色山型丝线,看上去竟然是明治军时期的服饰。
“果然还是这身衣服畅快”奴良鲤伴浅笑了一声,倒背着狭长的妖刀,踏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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