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锤走象,将其过河卒吃丢,“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没准能帮着你参详参详。”
“关于……关于军部一些后生的事。”许贸飞炮,吃其象。
石大锤恼道“我说老许,你是不是故意说些有的没的好分散我的注意力最烦你这说话说半截的毛病。”
许贸哈哈一笑,然后不再挪子,皱起了眉头,“千岁爷选拔人才的方式确实没得说,这些年军部出了好些好苗子。但是,近年来不知怎么的,这些苗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失踪,监野司给的理由是有任务外派。军部台面上就那几个大将军撑场面,可这不是长久之面,壮年过后是中年,中年过后是老年,这些大将军也会老。朝堂上以苗大头为首的文臣一脉多是年轻人,而且个个能说会道,确实有些真本事,叫人好生讨厌。反观军部这些没什么远见卓识的大老粗,我不得不忧心,那些好苗子到底去执行些什么任务。”
迎接众将士的家属已散去,多是嘘寒问暖喜气洋洋的模样,最惨的不过断了根指头,还被其老母逮着问是不是能退役回家再也不用出去打战。
此地仅剩三人,一个石大锤,一个许贸,还有一个是许贸的贴身侍卫苟怀律,他如一颗冷硬的石头,立在石下默不作声。唯一令他表情有变化的是先前察猜路过时,看了他一眼,他谦卑低头。
这时一头肥硕的野鼠窜到道旁,捡食着地上的零食,零食是孩子们吃的,边嬉戏边吃未免嘴漏了许多在地上。
石大锤瞧那大老鼠一眼“监野司的意思就是千岁的意思,这天下恐怕除了陛下,没人能猜透千岁的心思。”
许贸惆怅一叹,伸指点点那老鼠,“你看大梁如今多富庶,连大梁的老鼠也这样肥,如此好的盛世局面,都是靠着千岁与军部打下来的,那些文臣只会磨磨嘴皮子。如今天下大定,老夫最担忧的无非八个字,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一枚石子起在脚尖,化作一抹黑影,肥硕的老鼠连“吱”也来不及,便被石子击穿了脑袋。苟怀律扫视一眼四周,继续一动不动。
石大锤一摆手“不可能,千岁爷不是那样的人。”
“没什么不可能的,千岁是冷血的千岁,他眼里只有陛下,凡是影响陛下治理江山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留情将其抹平。将来若文盛武衰,大梁必定不会长久,大梁是以武立国的大梁,不是那些文臣的大梁!”
石大锤嗤笑道“我说老许,你是不是在官场混久了,心思也变得阴暗起来。我家那憨娃说过,千岁一心只想当个闲散王爷混日子,还不是我们,他们,这大梁连累了他。”
许贸反驳道“身为皇室九千岁,理应扛起这个重担。那么你现在告诉老夫,若不是千岁起了抑武的心思,军部近年来那些好苗子都去了哪”
石大锤“我哪知道去了哪,没准在高句丽和西域搞事情。”
“不可能,如果他们在这两个地方,我的人岂会寻不到他们的踪迹。”马后一个炮,再次将石大锤将军。许贸越想越糟心,起身,“不行,我得去找那苗大头问问,是不是他给陛下进了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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