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泰方是宁老爷长子,若没有布政使大人,知府大人在场,没有这满院显贵,凶手担心搬不倒宁泰方。此番布局,等宁家人回过味来,有可能大事化小,从简处理,如此......”萧小白停顿了一下“凶手的目的就无法达到了。”
“换句话说,凶手想快刀斩乱麻,解决宁泰方。”
萧小白提出一个思路,场中布政使,刘知府等人想的更多。
凶手的目的,似乎想把宁泰方押入府衙大牢。
如果无法定罪,那索性在牢里将其杀了。
一个能在登云楼刺杀宁老二的人,在府衙大牢杀一个人,恐怕也不难。
“如果人死在牢里......”刘知府背脊发寒,脑门上冷汗一个劲冒出来。“宁家老大没有定罪,就死在我衙门里。我怎么给宁家交代,怎么给奇人府交代......”
届时,他若处理不好官路生涯也就算到头了。
“唯有一个破局的办法,宁老大畏罪自杀!”刘知府被这个念头吓得脸色剧变,仿佛坠入冰窟一般。
凶手着急把宁泰方关入牢里,难道连这一步都想到了?
不等他继续想下去,场中又吵起来。
宁林氏提出昨日吵架这件事,宁泰方怀恨于心,所以没有考虑这么多。
激情杀人呗,这个我懂......萧小白没有与她争执。
宁老三则是质疑萧小白身份。“你不就是清河坊那个说相声的吗,老爷我还赏过你一钱银子。我说你什么东西啊,也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宁老三不说,萧小白都没认出他来。
宁家三爷,多大一个爷,看表演就打赏一钱银子,特么还好意思舔着脸说。
萧小白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宁三爷属铁公鸡的。别看一身行头几百上千两银子,再多银子他也只舍得给自己花,哪怕到了亲儿子那里,每月例钱都算得清清楚楚。能让宁三爷打赏一钱银子,萧小白稍作加工,都能当做相声题材用了。
宁有晴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萧小白。“三叔,萧小白是我朋友,他......”
另一边,听到这话的宁林氏猛然来劲了,扯着嗓子叫道。“原来你和这小贱人是一伙的,说不得是你们联手害了我家老爷!高总捕,把他们抓起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一时间场面又开始乱了。
宁林氏家里也经商,她自小操持铺面,对市井里泼妇对骂那一套滚瓜烂熟。此刻怒从心起,不亚于河东狮吼。
宁远山的四五个子女也都围过来,为母助阵。因为宁有晴是五境御风师,他们不太敢招惹宁有晴,所以把矛头对准萧小白,准备将其胖揍一顿。
这般乱局高总捕束手无策,这些锦衣玉食的公子贵女,打是不能打。拉的话,他一个人也拉不开。
宁远山出事之后,宁府便被法阵封锁了,所有人进出不得,现在宁府只有高总捕这一个捕快。
“够了!宁泰方带回府衙受审,这个卖艺的,也先带走。”
布政使蓦然一声怒喝。
作为宁州的牧民主官,自是极具威严,不管是撒泼卖浑的宁林氏,还是磨拳擦掌的少年公子,一瞬间全都偃旗息鼓了。
萧小白还想继续多说几句话,但是,布政使一点机会都不给。
说书唱戏这些属于下九流的行当,在大周王朝,这些行当都是贱业,平日或许能赚点小钱钱。可是在达官显贵跟前,插不上嘴,说不上话,没有丝毫话语权。
好在这时候,大光头站了出来,摸着自己那个剔明锃亮的光头说道。“卢藩台何必着急呢,现在宁府法阵开启,府里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说明那个凶手还在宁府,他要是能破了案子,当场擒了凶手岂不更好。”
宁老三看看大光头,哼了一声。“你又是哪个,他一个卖艺两瓣嘴皮子一张一合,胡扯一通,懂个屁的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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