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宫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大臣们敬着酒,高位上坐着一男子,也就是人人惧怕的暴君。
有人过来行礼,再上来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
“不急。”
君初坐在高位上,手撑着头,半瞌着凤眸,薄凉的唇挑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等到了宴会结束,君初才独自去了同人约好的地点,恰巧被时临瞅见,由于她好奇心发作,于是偷偷跟了上去,只不过跟着跟着就后悔了,路程太远了,她走得有点累。
再走了一会儿,总算到了。
“我说你有那么忙吗?半天才过来,真的是。”
紫衣华服男子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他自小就跟暴君认识,家里是富商,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跟暴君关系还是不错的,起码不用担心脑子会不会搬家的问题。
“有什么事?”
君初坐下来从杯中斟满茶水,然后轻啜了一口就放下。
“喔,忘了你今天宫宴了,话说回来你以前每次攻陷一个国家就带回来一个女人,不怕哪天她们合起伙来把你杀了?”
骁景无法理解他这个癖好,果然,君初就不是个正常人。
君初挑唇未言,但那神情明摆着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半晌后才补上一句。
“她们若真有这个本事,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田地。”
骁景懒得理他,然后坐在他对面开始谈正事。
由于担心暴君发现,所以时临隔得都比较远,有一段距离,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待在一边觉得没意思,就原路折回了。
而暴君则若有所思的看着某处,轻描淡写的来了句:“这就走了。”
“什么走了?”
骁景没有发现,一头雾水的反问。
“无事,既然说完了,朕就先走了。”
君初起身,伸手抚平袖上的皱褶,这才悠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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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临刚回到自己的冷宫,就吐出一口血,鸢梨疾步过来为她把脉,片刻后才松了口气。
“主子,您这身子太虚弱了,下次不要到处走动了。”
“我有分寸。”
时临知道自己身体弱,但没有想到弱鸡到了这个地步,早知道这样死活都不会去跟踪暴君。
“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时临下意识就抬眸往外看了过去,站起身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门口,就有人从那进来。
来人身形颀长,黑袍裹身,衣摆绣着精致的龙纹,腰束金色锦带,束起来戴着玉冠,墨发随着他的移动在空中掀起细微的弧度。
容颜更是丰神俊朗,气质也是与生俱来的尊贵,更有帝王该有的气势和威压。
太监和婢女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做错事就掉了脑袋。
“怎么,见到朕连礼都不会行了?”
“参见陛下。”
时临屈膝跪地行礼,还是狗命重要,毕竟惹到这尊佛分分钟就要去轮回。
君初很自然的坐上了主坐,眼神还透着些许嫌弃,半晌也迟迟不叫她起身,就这么让她跪着。
“你私自逃离冷宫,说说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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