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大步走过去,“你知道我是谁了?”
男人依旧笑嘻嘻,“储少隽的嘴可不严实,更何况,我们这些人自从进来在一个部落里拼了命挣扎着就是为了给你做最好的助手,怎么可能没点本事”。
“我叫江樾,也就是所谓的,无情”。
眼前笑嘻嘻的引发男人像极了那些明星,明眸皓齿的,衣着又休闲简单,怎么可能是无情呢。
“你这么个人怎么可能是无情呢?”明月好奇问。
“因为,我真的很无情啊”。
明月勾起嘴角,“考验是什么?”
“这屋子里有三样毒品,你找出来,吃掉不死,我就放你走”江樾轻快的语气吐露着要人命的事实。
明月环顾四周,江樾面前有一个茶几,上边摆放着酒杯和醒酒器,还有一瓶红酒,后边酒架上是洋酒和一些珍品。
走上前倒了一杯红酒浅抿一口,“味道不错,就是年限短了点”
“真的呀,这是前年的酒,我自己作的,你尝尝这个”江樾起身在身后拿了一瓶,递给她。
在起开瓶子封口时,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味道不错”。
江樾肉疼一样的倒了一杯给她,“这可是最后一瓶了,省着点喝,我还要呢”
明月嗔了他一眼,抿了一口,察觉不对,“第一杯酒里是毒,不在酒里,在杯上,这第二杯酒控制住了毒发,对吗?”
江樾只笑不语,很明显,她对了。
随后在看室内,只有冰块在微微化成水,拿起一边的水壶浇在上边,看着它化成水,接了一点点水嗅了嗅,“这是第二样吧,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克制第一种,而这三样不管我想找哪一个都不会让我死”。
江樾还是在笑,看着她喝了一小小口然后把杯子里的水倒掉。
至于第三样,明月看着江樾,“应该在你身上吧”
江樾故作无辜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冰锥,明月抓住江樾一只手,扎破了一个小口,用茶几上的清水遇水化开。
“这是第三个?”
“你怎么知道?”
“全屋只有这两样明着放,可是最后一样必须是最难的,全屋就你一个喘气的自然最难”。
江樾无奈,把东西给了她,“这条路只要你走下去,怕是后患无穷”。
明月无奈一笑,“我做不了任何决定”随后那着东西出门。
这时已经过去了三天,山里面没有黑天,全是灯从不熄灭。
不知多久,她看到了一片罂粟花,这是瘾君子的地界了。
看着花丛里坐着的一个穿着丝绸的男人,想必就是了。
略过男人,径直走近,这像一个小镇一样,满是防古建筑,这里的人都穿着薄纱或丝绸,个个都笑颜如花一般的看着明月也温柔的问好。
随意拉一个穿着蓝丝绸的人,“我要见瘾君子”
男人看了她一眼,“对不起,朴先生不在”
明月淡淡一笑,随手摘了一朵罂粟花,“花不是花骨朵,在这空山里养还一直保持这样不变,废了不少心思吧”
男人摘下面纱,那是一张非常阴柔的脸,如果不是胡茬和喉结,说他是女人也不过分。
“明月小姐可知,这是你进山以后多久了?”
她摇头。
男人掩面轻笑,“这已经是一周了,按照时间,您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才能出去,我们四个部落信服您才算可以,只不过,您这个样子怕是很难过我们这一关”。
看着成片的花,男人随手拿出一把长笛,很快地上出现无数的虫蛇,“这没有人和您说过我们的厉害,只不过这是我们最基本的”
明月脸色不变,男人略微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不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呼喊。
“相思,放她进来”男人都声音也一丝娇媚,让她瞬间打了个冷战。
男人起身上去推开门,看着室内坐着的一个男人,微微靠着宽阔的椅子向她招手,“明月”
等到明月在室内站好,那个叫相思的男人关上了门。
“朴?”
“嗯,朴伽暖”
“这么女性化?”
“哈哈哈哈哈哈,明小姐怕是还不知道,我们瘾君子靠着这份女性化要了多少人的命”朴伽暖轻笑。
“你这所谓的考验是什么?”
“出去杀掉门外那个人”
听完,明月瞪大眼睛,“杀掉?”
“嗯哼”说罢还起身递上一把刀。
明月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可还是接过了拿把刀出了门。
几分钟后,门外一声惨叫,朴伽暖明白这关无情她过了。
在她拎着刀站在自己面前时,轻笑着告诉她,“恭喜,后边剩下的两位就看你运气了”。
“怎么说?”
“储少隽才是我们中最大的boss”朴伽暖扎着眼睛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格外开心。
“慢走,不送”。
这一句话一直萦绕在明月脑海里,号称无情的江樾是最有情的,瘾君子是最无情的,那么储少隽这个隐藏的最深的boss是个什么角色……
走着走着就到了佣兵团,这处处透着一股铁血,四处有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的士兵巡逻。
站在门前,士兵直接开了门,大门前坐着一个女人,一袭黑衣,“明小姐,这是令牌,您的考验在后边,一整年,还不急”。
明月点头,那种东西转身就走。
等回到储少隽门前时,时间过了三分之二,可就这一关是最难的,她要打赢这个书生。
储少隽人模人样的站在门前看着她,“呀,小野猫回来啦”
明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骗我?”
男人耸耸肩,“是啊,我就是你最后一关,打赢我,不管什么手段,只要一天以内三次把我打倒在地就可以”。
“好,那就开始”说罢,明月冲上前用尽全身力气一圈打在储少隽腹肌上,被打的人没什么感觉,打人的表情不太对。
“你是铁做的?”
“放屁,你才铁做的”男人白了她一眼,伸出手轻轻一反转,明月倒在地上。
接着很久,一直处在这个状态,谁也打不动,甚至男人连位置都没变过。
“要不,你放弃吧”
“不可能!”
趁着储少隽放松精神,明月一把冲上前抱住他的腿扑倒,第一次倒地。
倒在地上时,储少隽笑了,低估她了。
在规定时间内,明月完成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和一些内伤需要养很久,反观储少隽,没有任何事情甚至还扛着人送到佣兵那边去。
“边薇,带着你老大回去处理伤口”
大门打开,叫边薇的女人出来接过半晕的明月,理都不理一下储少隽。
四天后,明月走出山,明灏带着她的儿子来接她。
“晚上爷爷会带着你出席晚宴,为你办的一场晚宴,过了今晚,你就要随时跟着佣兵团的人出各种各样随时会死的任务,整整一年,随后才会正式开始接手其他的事情”。
明月不在乎的答应,顾着自己儿子,自己肯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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