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街上的灯光推敲生与死的诗句。
宽阔和逆来顺受的街道。
是他生命所了解的唯一音乐。”
——《继安回忆录——文学大爆炸的起源》范雯
陈继安有那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只不过总觉得还欠缺了点什么。
搞文学创作总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比如说看到一个平常看不到的东西。
只不过去前线是不可能的了。
估计就他这个身板去了,回来怕是下辈子投胎的事情了。
翌日
雪依旧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听说拉丁那里这个时候是夏天?”
陈继安刚拎着豆腐脑跑到饼摊,老孙就抛过来这句话。
看样子,老孙比他更关心拉丁那里的战况。
“也不能说是夏天,拉丁那里的纬度跨越很大,你可以理解有一半地方是冬天,然后另外一半是夏天。”
陈继安发现今天的饼咸味好像变重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和老孙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老孙只负责贴饼以及买饼,顶多还算一个和面。
至于包馅这件事情,是老孙老婆干的。
但是老孙老婆一直都在后厨,不出来,别人也进不去。
“今天这个饼……”陈继安想到之前老孙老婆拿着擀面杖追着老孙打的场景,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驹子,你说他们那里爱吃这个饼不?”
陈继安侧过头看去的时候,正好老孙一脸沉思的模样。
似乎他这个导火索要变成炸药桶了。
“你说让我写点东西,我说让你去拉丁那里搞个饼摊子。
我写点东西可以,但是你这去拉丁,大可不必。”
老孙算得上是一个很较真的人。
陈继安怕他真的会跑到拉丁那里去。
他的生命倒不是重点考虑的事情。
而是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饼了,才是关键性问题。
“我想去见见世面,顺带着救救人。”老孙嘿嘿一笑,满是碳痕的手往脸上一抹,黑了半边脸。
“其实你想啊,你这写了东西,他们那里是不是看不到。
这年头,那里兵荒马乱的,也没有人赶往那里送货。
我可以做一个拉丁那里的发行。”
发行是老孙从驹子爸妈那里知道的词语,他学东西学的很快,不然也不会学会这么好吃的饼的制作手法。
“这样我可以传播你的思想,用文字鼓动那里的人。”
陈继安沉默了。
倒不是说老孙说的有问题。
他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反而陈继安觉得他自己有问题。
为什么会在这里听一个将近六十的人和他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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