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鸨的推荐下,邹兴高高兴兴的搂着一个姑娘进了房间,紧接着,那老鸨又领了个姑娘到陈华面前:“这位公子,这是小芸,年方二十,床上功夫绝对一流。”
陈华同样笑脸相迎:“不用了,你招呼好我兄弟就成,我就在这里喝喝小酒,没什么兴致。”
老鸨笑意不改:“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雪染坊,总不能喝点酒就回去不是,一刻值千金,亏你们来得早,要是晚一点,姑娘们可就都陪客去了。”
陈华依然执拗的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用,放心,赏钱不会少了你们的,你忙你的去吧!”
老鸨看他态度这么坚决,知道很难从这年轻人手中抠出银子来,闹了个没趣,很不高兴的走了。
陈华就坐在小桌子旁吃着零嘴,时不时斟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目光时不时在一些看上去颇为有钱的公子哥身上流连一会。
来了青楼不找乐子的人,很快就成了那些青楼女子眼中的笑柄,他们私下里议论,觉得陈华不是不行,就是别有用心。
不过雪染坊的后台够大,根本不怕陈华别有用心,这种怪异现象,最多也就是青楼女子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四楼风雅轩内,一个刚上来的小丫鬟跟一个清倌人嘀嘀咕咕,清倌人名唤弱水,是苏七七离开雪染坊之后新出现的花魁。
这位弱水姑娘跟苏七七一样,从不接客,也不知道是雪染坊想要待价而沽还是她真的跟苏七七一样。
小丫头跟弱水说的,正是陈华在下面的古怪。
正谈笑间,一个头上束着高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不过长相十分俊朗,他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可以单独听弱水弹琴的人。
年轻人名崔舒,字博望,是潭州崔氏长房长子,本来家族是派他打理金陵的生意的,可惜这家伙来到金陵之后,就迷上了弱水姑娘。
要不是家族中那些掌柜的还算贴心,说不定金陵这点家业,早就被他给败光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崔公子温文尔雅,特别是跟弱水说话的时候,简直能够酥到骨子里。
负责伺候的小丫头红着脸看了崔舒一眼,结结巴巴道:“没什么,没什么。”
弱水则笑道:“小红跟奴家说一楼坐着一位年轻人,也不找姑娘,就坐在那里喝酒吃零嘴,姐妹们都说这位公子应该是个天阉,不然也不会到了雪染坊,还能坐怀不乱。”
崔舒顿时来了兴趣:“哦,左右无事,房间内也有些憋闷,弱水可愿与我出去一观?”
弱水推脱道:“奴家就不去了,公子若是喜欢看热闹,去看看也好。回来的时候,可不要忘了跟奴家说说趣事。”
崔舒点了点头,然后让小红带路,自己跟着走了出去。
一出门,从走廊往下看去,就看到陈华跟个傻子一样坐在桌子旁吃东西,看他那样子,完全不是来找乐子的。
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在那些人和公子哥身上,崔舒看了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小子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就在他打算转身回房的时候,二楼正好有人下来,为首一人是个白衣公子,这人他认识,是戴家在外面的野种,听说还是师从一个隐士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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