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卿不着痕迹的撤回手掌,冷漠道:“那得看你怎么不懂规矩,若是闯了大祸,那不仅仅是不理会,还得请家法伺候。”
林清词:“......”
“家法到底是什么?鞭子?棒槌?打板子?”
叶少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来你没少被用过家法。”
“我爹娘才舍不得对我动手呢。”林清词顺势坐到他旁边,托腮注视他雕刻般冷峻的侧脸,转移话题:“你属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呢,我现在对你相见恨晚,想用我的下辈子来了解你的全部。”
叶少卿眼眸闪过一丝窘赫:“属虎,专治泼猴。”
林清词:“......”
她是属猴的么?
这样一算,今年是......猪年?
怪不得在菊园看到好些个公子小姐身上带着红色的猪形香包,应该是他们本命年,用红色辟邪的。
不过他想治她可没那么容易!
眉梢一挑,厚着脸皮用土味情话霸道的宣称:“不,你属于我。”
叶少卿:“......”
脸颊发烫,轻叱:“哪里学来的?是你侍女教的么?那丫头狂妄无礼,明儿卖了她,再给你换个文静知礼的。”
林清词当即反对:“你别想在我这儿安插眼线,凝香我挺喜欢,我觉得她跟我志趣相投。”
“臭味相投差不多。”
林清词:“......”
看来他们没必要谈下去了!
傍晚到正厅用膳,叶唯君脖子里还带着那一方帕子。
林清词看了眼叶少卿,他竟然只给她一个人治伤,站起来将叶弘基跟前的红烧蹄髈一整个夹到自己的碟子里。
一桌子人被她的举动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
庞氏的脸拉着:“清词,你要想吃什么让丫头伺候便可,站起来夹菜成何体统?你爹娘都由着你么?”暗讽林清词没家教。
林清词本意是想要讨好叶少卿,可还没来得及做,便被批评了一顿,心里堵的慌:“爹娘的确由着我这般,他们跟我说力所能及之事不必假手于人。”
这话说的也不假,回门那天在府里用餐,正厅可没这么多侍女候在旁边。
庞氏一哽:“......那你这般行为也不妥当,万一咱们被招入宫中参加宫宴,你如此做法不得贻笑大方?”
叶少卿缓缓道:“按爹的等级,即便皇家设宴,也请不到我们,更惶论宫宴也不会用圆桌。”
林清词十分诧异的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叶少卿居然会当众为她说话呢。嘴角一弯,手在桌子上再次为他笔了一个芯,不过他好像并没有看她,她只好悄咪咪的收回手。
庞氏呼吸一沉:“你这孩......”
叶弘基打断道:“清词的话不无道理,别争了。少卿难得在家几天,勿要因琐事伤了和气。”
庞氏没整治到林清词有些不甘心:“清词,你夹了一整只蹄髈,吃得完么?叶府虽然不缺衣食,但也不允许浪费。”
“夫君中午没怎么吃,我是给他夹的。”林清词一筷子划开蹄髈的外皮,三两下踢剔除骨头,将肉全部给了叶少卿,皮留给自己。
叶少卿眼风扫过被林清词放在一边的骨头,眼眸一暗,停留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
沈秋容嘴角带着三分嘲笑:“大嫂和大哥伉俪情深,吃个东西,都把最好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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