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士绅为了将朱琰收入门下,争得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顾及体面,早就大打出手了,这等诗才注定会名留青史,到时候作为他的老师也会被记一笔。
朱琰冷眼相看,一帮糟老头子在坏得很,这些话要是早说几十年他还能信,可如今冗官严重,蔡京又把持朝政,任人唯亲,一帮被排挤出中枢的老头子能有什么能量。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
“报张知府,捉到一个无赖,这人在会场公然殴打士子、调戏妇人。”
“大胆!本府坐镇此地竟然有人敢来撒野。”
张知府火冒三丈,这些士绅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公然跟我抢徒弟就罢了,毕竟他们文名在外,都是有身份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敢来捋虎须。
他猛掀帐门走了出去,正见一人被押着胳膊按在地。
这人被捉住还不老实,一边挣扎叫嚣:“什么鸟知府!他来了又能怎样!看他可敢动我分毫!”
张知府听到他这句话,登时火冒三丈。
“给我打,死活不论!”
衙役们得令拳打脚踢狠狠招呼起来。
无赖被打的满地打滚,杀猪般叫嚷:“直娘贼竟敢打爷爷?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张知府一挥手,衙役们立即停手。
“说,我倒要听听是谁家家门不幸,养出你这种混账!”
无赖手捂着腮帮,用仇恨眼光目视众人,他平时最爱惜面容,可只刚刚一会便被打得眼青脸肿,鼻孔流血,牙齿也有些松动。
“爷爷我叫方天定,家父乃是摩尼教首方腊,谁敢再动我一下,管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竟然是明教少主!”
“娘咧!怎么这么倒霉!”
衙役们听闻不由后退一步,明教可不是一般教派,那可是信众百万的大教。
教中三教九流无所不包,多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张知府听罢心中一阵厌恶。
“哼!我当是什么遮奢人物,却原来不过是个歪门邪道,接着给我打。”
虽然听到知府命令,衙役们却没人敢前,官大老爷不怕,不代表他们这些小人物不怕。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兵器相击的声音,接着听到有人呼喊。
“少主莫怕,宝光如来救驾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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