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宣布的结果有人质疑,张太守顿时一阵不快,绷着脸问:
“这是诸位文坛宿老的一致决定,你有何不服?”
“我就是不服,不知你们可拜读过我鲍将的大作,如果你们读了我的大作,一定会把第一名的位置给我。”
这位笔名鲍将的士子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拜读?大作!”张太守一脸嫌恶,“不知你是哪个文社的,尊姓大名?”
“我太白社鲍将是也。”
“太白社?”
张太守找出一篇诗稿,当众念道:
“重阳登山有感:去年我登山,有美曾陪伴。今日我又来,只觉好孤单。明年我再来,谁与我同还。安得一佳人,共饮酒一盏。”
“好诗,好诗,此诗言简意赅,生动自然,真是好诗。”鲍将在下面给自己点评。
他的同伴们都在一旁捂脸,装作不认识此人。
张太守差点一头栽到台下。
“不愧是太白社,果然够白,我看你是个士子,不知你是哪个学院?哪个级舍?”
怎么样被我折服了吧。
鲍将小牛倒立,一副头朝地、屁朝天的表情。
他刚要回答,便被他的同伴惊恐地捂嘴拖走。
张太守面容阴翳:算你跑地快,否则一定将你开除学籍,写的什么狗屁玩意儿。
“来人!将易安社的诗文张贴起来,让这帮人看看什么是锦绣华章,给我小心看护好了,要是损坏一丝一毫,就将你们发配出去。”
吏仆们同声应喏,小心翼翼地将朱琰的诗文张贴出来。
诗社的文士们簇拥而来。
“哇!真是比不了,单只这手字,我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跟这个比起来,我写的就简直是拉出来的。”
“没想到,易安社不单有个李娘子,还有这样的神人。”
“此诗、此词、此字如得天地之造化,你说我要是抢一篇回去,会不会被乱刃分尸。”
“真想见一见这等人物。”
有嗓门大的自告奋勇朗读起诗词。
“江水侵云影……”
“入山投谒得道僧……”
“天地有正气……”
“无尽古往今来,多少春花秋月,果然是好词呀!非笑看风尘、心胸旷达之名士,写不出这等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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