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弟子们说令狐冲也在仪琳躲避的屋里,只不过他后来突然苏醒了,在被余沧海抓捕时竟然跑掉了。
听到这个,定逸顿时看着仪琳道:
“仪琳,你竟然跟一个男子在一起?”
仪琳吓了一跳,她连忙摇手解释道:
“不是的师傅,我……我……我是和曲非烟妹妹在一起,然后曲妹妹说有一个人重伤了,我就用我们门派的丹药救治,可是并不知道他就是令狐冲啊。”
定逸被宁逸欺辱,本来就心有怒气,现在即便听了仪琳的解释,依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呵斥道:
“即便这样那人重伤死了就死了,干我们恒山什么事?那群玉院是什么地方?传扬出去,我们恒山派女弟子竟然孤身一人在来那种地方,恒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仪琳吓的不敢搭话,定逸深吸一口气,此刻她突然觉得那个混蛋说的对。
她这个徒弟心思太过单纯,只怕被人骗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看来,让仪琳回山也的确很有必要。
定逸当即冷声道:
“参加完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你就回山吧,好好闭门思过!”
仪琳不敢分辩,低头乖乖地道:
“是,师傅。”
来到刘府后,定逸发现,虽然人数还不齐,但大部分人已经回到这里。
定逸面无表情地进入内厅,就见余沧海脸色铁青,一副暴躁姿态。
见到定逸回来,余沧海狐疑地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仪琳,强笑了一下道:
“没想到师太竟然从那人手中救下了贵徒,看来恒山武学果然不同凡响。”
说实话,定逸能从阴天下手中救下仪琳,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互为倚助,但因为泰山派的天松道长伤势突然恶化,泰山派临时从群玉院撤退,余沧海又在追查令狐冲的下落,华山派虽然后来在岳不群的率领下赶到,但岳不群躲在一边等着坐收渔人之利,只有刘正风身为东道主,想去救定逸,却不知她追到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带人回来。
却没想到他们前脚刚到不久,定逸后脚就带着仪琳回来了,见到定逸安然无恙,刘正风自然松了口气,恒山派来参加他的金盆洗手大会,在衡阳城出了问题,他肯定无法推脱责任。
刘正风当即前恭喜道:
“师太去追那玉门公子,竟然救下了令徒,可见那玉门公子已经败在师太手里了……”
刘正风还在那说着,定逸望了仪琳一眼,却见仪琳正迷糊地望着自己,似乎在想自己的师傅是怎么败那个人的。
定逸立即感到有些尴尬,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她怎么可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宁逸败在自己手下?
恰恰相反,她又被宁逸拿下了,而且竟然被卸了下巴忍受他的玩弄。
但刘正风依然在说,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无奈之下,定逸只好含糊地道:
“我在出来后,那玉门公子已经逃了。”
说完定逸不去看仪琳的目光,白皙的耳根却不由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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