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肉翻起的地方,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玄觉打一声佛号,“里面似乎有东西,需要弄出来,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亭曈:
好家伙,我有点害怕!
她点点头,“行吧。”
伤口处有什么东西啃噬,长痛不如短痛。
玄觉从拿出了药膏,用药膏里面的木片,舀了一些药物在伤口上刮着,痛得亭曈差点嗷嗷叫出来了。
那感觉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再撒一把辣椒,搅拌搅拌,痛得不行,她下意识扭腰躲避。
“别动,里面有东西,要弄出来。”玄觉伸出手,一手按住了亭曈的肩膀,握住肩头,仿佛按在了一块温润又滑腻的玉石上。
另一只手握着木片,下手没有一点迟疑,不曾颤抖,用木片刮着伤口,鲜血和里面蠕动的虫子都被挤了出来,被玄觉甩在了地上。
亭曈疼得浑身颤抖,眼冒金星,满头大汗,觉得自己就要厥过去了,千刀万剐不过如此,时间如此漫长。
没有麻药,过于残忍。
玄觉手下动作快了一些,依旧手不抖
,看到鲜血和皮肉里翻滚的虫子面不改色,放现代就是外科手术好苗子。
黑血变成了红色鲜艳的,也没有虫子了,玄觉挖了一些药膏一一涂抹在伤口上,整个后背都是血肉模糊一片,却也能看出腰肢纤细,垂眸隐隐能看到臀缝。
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肉是烂的,又被药膏涂抹着,又黑又紫。
玄觉拎起衣服,披在亭曈的肩膀上,一层又一层,等亭曈穿上一层,便又披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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