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动作利落有力,应该是力量美吧,亭曈试图理解这样的艺术。
她的表情太迷茫了,呆愣得很,甚至不由自主露出了地铁老爷爷表情,让五人都没有跳下去的欲.望了,观众不得力,他们跳起来也没意思。
五人有些气喘,拿起水瓶喝水,容时更是躺在了地板上,像一滩液体。
云朗问:“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一副嫌弃的样子,看到屎的表情让人想锤人。
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他就暴打一顿。
江离笑嘻嘻问道:“姐姐,我们跳得好看吗?”
亭曈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跳这个是寄托什么样的情感,你们唱的什么?”
无论是表演,写诗,舞剑,都是有核心情感和内容的,他们巴拉巴拉跳一阵,把身体扭来扭去的,嘴像租来的一样巴拉巴拉都听不明白唱的什么,大约空气烫嘴吧。
亭曈看不懂,没能理解这个舞蹈和歌曲的情感和内核。
我这样的古人是不是不能理解这种?
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吧,这代沟好大好大。
跳的什么?
唱的什么?
气氛瞬间凝固了,五双眼睛盯着亭曈,亭曈和他们对视。
云朗呵呵冷笑:“舞是我编的。”
灵均冷淡道:“词是我写的。”
容时懒洋洋:“曲是我谱的。”
蓝溪笑呵呵:“我设计舞台效果和音频。”
江离气鼓鼓:“我直播维系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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