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啊,顶她采买半年的油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不可避免心动了,这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你们怎么联系?”总该有个联系方式,不然对方怎么这么恰巧在墙外面等着。
“有个小哨子”吴婶从怀里摸出了个小哨子递给翡翠,翡翠再递给凌瑶。小哨子是竹筒做的,平平无奇。
“把邬婶交给邬管家,希望他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邬婶虽不属于她院的,却在她院犯了事,要打板子还是逐出王府她也可以处置,但是她懒,还是给邬管家吧。
邬管家都学会偷懒了,她也偷。
且邬管家在王府那么多年,自会决断。
巳时,呼延璟戈沉着脸回到王府,直奔静安苑。
在房门口停下了脚步,几经呼吸,打算调整好面色再进去,不要影响了阿幺的心情。
一路上赶车的小厮都小心翼翼的,王爷从宫中出来,脸色黑得吓人。
呼延璟戈回来匆匆进宫,一路上已经看到不少死殍,有的面色灰败,似如死相;有的身体干瘪,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有的在深一道浅一道惨吟;有的在三三两两挪着尸体。
而这些人在看到马上的呼延璟戈时,或慌不择路的丢下挪着的尸体,或费力咬牙的拖着身体,反正无论什么样的状态都想要离呼延璟戈远远的。
仿佛呼延璟戈比身体的病痛、比不尊重死者还可怕。
他眉头紧紧皱着,想不到长安城百姓如此害怕自己,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停顿了一秒,呼延璟戈便恢复如初,继续驱马前往皇宫。
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去到皇宫就有答案了。
静安苑。
“今日院里当值的所有人,以及不好好做事跑来在场围观所有人,罚扣月银三月,各打十大板,再有下次疏忽失职,擅自离位,以蛊伺候。”
今天凌瑶露的这一手,让众人背上发寒,纷纷急忙跪谢。
以后还是小心伺候,不能怠慢了这位主,而且听说邬管家已经把管家大权交给她了,还是小心些,一不小心被下蛊,生不如死。
处理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翡翠珍珠自觉去领了罚,此时身边只有容嬷嬷在。
一直默默不说话的容嬷嬷开了口:“凌姑娘早该立威,静安苑的下人松散不已,才有了今天的漏洞。”
点到为止,容嬷嬷嘴巴又紧紧闭上。
“嬷嬷说的是,以后要是院里有什么不好的,还请嬷嬷多多指正。”一番话给予了容嬷嬷充分的尊重,容嬷嬷心下觉得些许宽慰,她来到王府是看三王爷的面子,她从宫中退下,自有自己的骄傲。
今日一事,她看到了这位凌姑娘不是软柿子,值得她以后多帮帮凌姑娘。
在容嬷嬷的眼里,软柿子等于孺子不可教也的人,若是如此,她只用做好份内之职,不该说的诀不会多一句嘴。凌瑶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句话拉近了她和容嬷嬷的距离。
宫里被皇上紧急召集到御书房的大臣,一个一个低头躬身如鹌鹑。
忽然见到呼延璟戈走进来,仿佛压抑的涌泉有了出口,开始争相发言,全然忘记了对呼延璟戈的恐惧。
“皇上,据杜太医回复情况,今日长安城突发的病情是蛊虫所致。”
此人瞥了一眼站在前侧边的呼延璟戈,继续道:“众所周知,整个长安,只有三王爷带回来的女人擅蛊。她没来之前,几百年来我们长安从未有这样的病例。今日之事,定是她所为。”这话赤裸裸的怼到了呼延璟戈脸上,就差说快把你带回来的女人交出来,以死谢罪。
“臣附议”
“臣附议”长安城的百姓大面积中蛊,来势汹汹且突然,皇上找他们商量,他们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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