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推掉白壹要勾搭上的手,拉开距离:“不了,万一王爷有事吩咐不在,不能尽职,不可。”
“怕什么,王爷知道你刚从军营回来,又派了明日启程的你任务,今天肯定会让你好好休息的,走,今天哥哥我请客,怎么样?”
“滚”又想占他便宜。
“走了走了”白壹也不管,生拉硬拽把白清拽走了。
武尚书,沈侍中。
璟戈在脑海中快速过一遍两人的品格和在朝中的作为。
这次国宴,四品以上参宴的大臣、夫人、小姐都受到痒蛊的折磨,当时混乱的场面彻底让国宴进行不下去,那些今天上奏批他,对他有诸多微词的朝臣都被皇上压下来了,若不是知道皇上的真面目,他一定会因为这样的父亲而感动。
尚书府。
房屋被荷塘半包围的一处庭院,荷叶或伸展或舞动,一旁的莲藕摇着头配合,荷花亭亭挺立着欣赏。
而这样的其乐融融却被一道声音打破:“姐姐,我忍不住了,太难受了,什么镇凉止痒的药膏我都涂了,还是好痒!你看看我的手臂,都被抓破出血了,疼死我了,这哪里来的村姑,下手这般狠毒。”武婷说着,每说一句话,手都要到处挠挠,每次要挠到脸时,就强硬控制着把手放下,转而捏着拳头在半空中颤抖。
武婉也忍着难受,听到武婷说什么镇凉止痒的膏药都用了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嫉恨。
武婷立马瑶瑶头:“不行,抓花了脸,我以后就不能嫁高门了。”
“妹妹是忘了吗?妹妹现在在家里集父亲母亲老夫人的宠爱于一身,何必受这般罪,你看看姐姐。”武婉把凉袖撩开,露出手臂,上面深深浅浅的抓痕,有的还看到了血迹。
很快地,武婉就赶紧把手臂缩回去,双手环抱在胸前,神态忧伤,不再言一语。
同样是遭受痒蛊啃噬,什么止痒除疤药膏都没有给她送来,真是对让人寒心的父母。
忽然,她心里的邪恶如种子发芽一般悄悄冒出了头。她用着她独特的缓缓的嗓音蛊惑道:“忍着多难受,痒就抓,反正母亲会给找来最好的除疤膏,何必受这份苦?”其实经她留意和观察发现凌瑶施放的痒蛊越抓越痒,不抓,那种程度就不会增加。
但,她怎么会告诉她的好妹妹呢。
武婷立马瑶瑶头:“不行,抓花了脸,我以后就不能嫁高门了。”
“妹妹是忘了吗,妹妹现在在家里集父亲母亲老夫人的宠爱于一身,何必受这般罪,你看看姐姐。”武婉把凉袖撩开,露出手臂,上面深深浅浅的抓痕,有的还看到了血迹。
很快地,武婉就赶紧把手臂缩回去,双手环抱在胸前,神态忧伤,不再言一语。
武婷见状,觉得姐姐说的对,现在她就是家里的小公主,何必要忍着这苦。
她转头望向姐姐,姐姐也是可怜,怎的要去寻求什么真爱?像她一直听从父母的话,才有了今天的宠爱集身。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得意,姐姐比她早出生却是白长了,这般蠢,才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内心更加坚定要好好顺从父亲母亲的话。
这内心一但松懈动摇,那皮肤的啃痒更加清晰深刻。武婷急急忙忙的别了姐姐武婉,回自己的院子。
武婉依旧保持着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姿势,要是她母亲看到,肯定又少不了一顿念叨说她的站姿不雅,说她体态不美。不过……那也是以前了,她以前觉得这些念念叨叨的声音现在做梦一般,渐渐远去。
只剩下她和眼前一池残落的荷花。
她这庭院,叫婉荷院。因她喜爱荷花,父亲便把庭院命名做‘婉荷院’,以她名命名,属于她的独一无二。
母亲还央求着父亲找来不同季的荷花,粉的、白的都有,在她的庭院造了一个半包围的荷池。每到荷花绽放的季节,夜间岸边乘凉,鼻翼间都是幽幽的荷香。
轻风拂起,荷叶如清波一层层的像他们涌来,有如临海之感。伴随着蛙虫鸣叫,和父亲母亲一起品茶论诗。
父母的关爱也会乍然收回吗,还是皆因利益而起?
关于利益的拷问和争吵,很少人能全身而退。
这不,在二里贵街的淮阴伯府,夫妻二人在主屋里吵声不断,外面站立的丫鬟和小厮大气都不敢出,拼命的把头压着,恨不得脖子和脑袋融为一体。
“你身为主母,在外乃是我淮阴伯府的脸面,你看看你在国宴说做了什么?”沈侍中气的鼻子的胡须一抖一抖的。
陈氏也不虚,理直气壮的道:“这就是你昨晚回来一直呆在钟姨娘院里的理由?”
“跟你说正事,你在说甚?我执掌奏事,侍帝左右,应对献替。从不站在三位王爷任何一派,现如今你当众责讨三王爷带进宫的女人,那外人就会认为本侍中是剩下两位王爷的一派,皇上如何想?本侍中及整个淮阴伯府又该如何做?你有想过其中利害关系吗?”
沈侍中痛心疾首,一字一句仿佛看到了淮阴伯府不好的将来。首先是冷硬无情的三王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淮阴伯府;其次他一向不站队,这一下子推开三王爷,有了站队之嫌,剩下两位王爷他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最重要是皇上也会怀疑他的忠诚。
陈氏反而笑了:“没事,就算伯府垮了,侍中大人不是还有美妾陪着,死亦足矣,怕甚!”
沈侍中颤抖着手指着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陈筱薇,半天才崩出了一句:“你这个疯女人!丝毫没有身为主母的担当和责任。”随之甩袖离去。
沈侍中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庭院的时候,陈氏的眼泪瞬间不争气溢出眼眶,她用力的擦掉,又溢出来,又用力擦掉。
次日一早,璟戈晨练完,就去上早朝。
和昨日早朝一样,璟戈立着在那,周围朝臣都与他拉开一步左右的距离。
朝臣对他的奏议,他都左耳进右耳出,等着下朝的时间。
谁知他这嚣张的态度,更是惹怒一众老臣,个个对这个三王爷敢怒不敢言。
谁让他有个宠他为所欲为的皇上、谁让他也有为所欲为的实力。
沈侍中及时进言,为呼延璟戈转移大家的火力点:“禀皇上,时国边境扰乱,让我大历朝百姓不得安宁,臣建议派人镇守,以示我朝威。”他想通过这种细微方式示好,让三王爷消气。
“璟儿,你可愿意去镇守保卫我大历朝?”皇上充满威严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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