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吩咐的吧,凌瑶唇角微微勾起。
今晚的菜式都很简单清淡,都些暖汤、清煮以及粥等。因为一个人是伤员,一个高烧刚退。
吃着吃着,凌瑶发现的衣服竞然溢出血迹,气息也非常不稳。
吓得她赶紧放下筷子,神色慌张地跑过去蹲在璟戈面前,“怎么出血了,都怪我,很疼吧”
席垫而坐的璟戈转头,与凌瑶平视,却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在看凌瑶为他担心的样子。
因为他内心此时涌上一种叫开心的东西,他居然很开心看到凌瑶为自己担心。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自己的喜乐牵动居然会与另一个人有关。
“阿幺,不疼。”璟戈看着凌瑶的目光专注得仿佛要把人穿透。
“胡说,都流血了还不疼,你快去床上,我去叫府医。”凌瑶不信,那日渐泛白无色的双唇骗不了人,那额间冒出的冷汗骗不了人。
可能是刚刚吃东西牵动到了伤口,而且今天也没有好好休息。
“无碍”
凌瑶不听,说着就要起身去找府医,不想却被一只手拉住,她回头,璟戈也在仰头看着她。
“阿幺”
“嗯?”
她看着璟戈,他那充满光华的眼眸,此时像含有千言万语,都快溢出了眼眶。
她突然觉得这气氛有点怪,让她莫名忐忑和脸烫。
良久,璟戈才开口道:“蹲下”。
她虽然不懂他这是要干嘛,但是依然照做了。她刚蹲好,就被拥入了一个怀抱。
她下意识的想挣扎,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不许动”
“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在她耳边痒痒的。
她脸红心跳任对方抱着,他这是……怎么了。
璟戈抱了一会儿便松开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别乱跑,多穿衣,不用担心我。”
“你的伤口…”
“没事,快回去休息。”
凌瑶就这样被翡翠带回了静安苑,回到床上坐着,她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璟戈他……
她摇了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可能高烧还没完全退完,她才会这样。
刚刚因为有事分散了注意力,所以不觉得什么,现在一放松下来,感觉整个人发软无力。
凌瑶回去后,璟戈在原位静坐好久,才走回自己的庭院。
她的怀抱和他想的一样温暖,让不舍得松开。
次日。
“王爷有线索了,属下以为是那人所为,便朝着那方向查,却发现死的黑衣人耳朵都打着耳洞。留下活口的那人,原本属下以为是咬舌自尽,但是检查口腔却发现不是,出现了绿色的液体。这手法和以往那人的相似,细节却不相同,不知是有人故意模仿还是…”
“耳洞,绿色液体?”璟戈思索了一下,“让人去把凌姑娘叫过来。”
“王爷,叫凌姑娘干嘛,属下在跟你说正事,你床上呆久了思春了?”白壹一本正经地说,怕他家王爷耽误了正事。
璟戈直接扯了床帷挂的珠子弹打在白壹嘴旁。
“说人话。”
白壹捂着嘴角,痛得龇嘴。他说的难道不是人话?
凌瑶刚刚醒不久,洗漱更衣,翡翠就跟她说璟戈找她。
出什么事了吗?
因为两人的庭院靠近,她没走几步就到了。她走进去,白壹在屏风处站着,一只手捂着嘴角,脸上隐隐带着委屈之色。这是怎么了?
“你找我,有事?”她来到床前问道。
“嗯”
“苗族的男儿是不是都会打耳洞,戴耳饰的。”他的语气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因为他确实有印象他看到过,问凌瑶为了更加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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