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长,我没冲动,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说完不再看龙族长一眼。
龙族长见凌瑶面上没有过多表情,色若冷霜,深幽湖面一般的水眸,让人不敢再看第二遍,他张了张嘴,阻止的话语卡在喉头说不出来了。
凌瑶这次可以轻松地穿过人墙,来到外围,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去感知手腕上的金蚕蛊,手指在快速的移动变化,“诀灵痒蛊现!”
十只带着诀法印记痒蛊被凌瑶抛到对面的乐族人群中。
对面的乐族人瞬间如炸开锅的蚂蚁,东倒西歪,越挠越痒,越挠越不止痒,很快皮肤被抓破,指甲充满着血迹,手上、脖子上、脸上、都是一条条血红的抓痕,远远地看,如妖异的红蛇在爬行。
她单独拿出那只最初见的白色蛊虫,掐了一个痒蛊诀,“诀灵痒蛊现。”
去吧,找到吹笛的那人,阻止他。
白色蛊虫一瞬就从手心消失,没了踪影。
她目光如炬地看着石铸。
果然,不到几秒钟,石铸的眉头皱了皱,再接着,他吹皱的曲调声明显有些卡顿。
石铸手臂、双腿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太痒了,一开始只是窸窸窣窣的爬痒,现在仿佛是钻进皮肤的痒。
才过了没多久,石铸明显感觉是骨头里发出的痒,从骨子里让人痒得抓狂发疯。
他彻底忍不住了,曲笛声断了。
刚刚放眼望去还密密麻麻的百虫,又如退潮般消失了。
寨民们的大脑瞬间清明了不少,停止了扭打、嘶吼,一脸懵地看着对方。
石佰一直在漫不经心欣赏着龙族长表情,欣赏苗族人狗咬狗的大戏,倏地,他也发现了异常。
石佰第一时间就朝石铸看去,他并不知道石铸中的痒蛊跟别的人不一样。“快,快去保护石铸,不要让他被这些恶心的虫子碰到。”
“你还在那愣着干嘛,想死啊!”
“你们怎么保护主子的,没看到虫子都过来了吗?”说着就拿起旁边的砍刀把他面前的男人砍成两半。
凌瑶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悠悠地望着石佰的一举一动。
终于让我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样子,还以为你一直漫不经心,处惊不变。
不怕,还有呢。
凌瑶的嘴唇微微蠕动:咬穿吹笛人的手,让他不能再吹笛。
石佰一抬眼,就看到凌瑶唇角的讥笑,让他怒火中烧。
还不待他做其它反应,就听到石铸一声惨叫。
石铸手中的骨笛也掉在了地上,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阿铸,你怎么了?”石佰跑到石铸面前,急忙捡起地上的骨笛放好,才双手小心的捧着石铸的手臂,眼里的瞳孔瞬间瞪大。
石铸的手臂内侧,被蛊虫从肉里咬穿,表皮外翻,留下一个有拇指指甲盖大的深红色血窟窿,血液不断往上涌。
不一会儿,石佰双手满是鲜血,他不停地颤抖着,嘴唇也不停颤抖着。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寨民们发现百虫退散,乐族人东倒西歪,溃散成沙,吹笛的石铸手受了伤,瞬间士气大振。虽然他们不会厉害的手脚功夫,但是整寨子的寨民都在这,数量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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