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母亲重病?”白无杳乏味地笑了笑,“怎么她手下的人只会用这一个借口呢?”
樱桃疑惑:“大小姐觉得栓子离去是借口么?”
白无杳肯定地点头:“栓子虽非家奴,当年卖身进侯府时签的可是死契,可见他爹娘心狠!这些年他从未提过回家,如今怎么一听母亲重病便要回去了呢?樱桃,说句挖你伤口的话,若是现在有人来信说你的爹爹重病,你会回去么?”
“自然不会!”樱桃咬牙切齿,马上反应了过来,“栓子这一趟远门,难道是陈姨娘给了他什么差事?”
栓子急着告假,按理来讲是应该先通过她的审批以后才能去,但那会儿白无杳不在,小墨沉思了半晌还是应允他先去了!想必小墨跟白无杳一样,都是想看看陈姨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
白无杳已经将发髻拆下,此刻正拿着玉梳在黑发上慢慢梳着,她漫不经心地开口:“可知栓子去了什么地方?”
“小墨说了,去临冬城!”
“临冬城?”白无杳念着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小墨说,栓子只带着银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带,她怀疑栓子揣着信,这回是去临冬城送信的!”
“送信?”白无杳再次想了想临冬城,仍是不知究竟有什么与临冬城相关,索性放弃了:“陈姨娘的家人亲信都在京城,临冬城没有她的人在,即便是有也不足为惧”她的话突然一顿,临冬城,陈姨娘的人?回想起丁管家说陈姨娘背后的势力莫非,陈姨娘背后的人,竟然是在临冬城么?
她总觉得临冬城这个地名耳熟的紧,脑海里对它却没有一点一滴的印象。白无杳明白自己应该是忘记了些什么东西,可偏偏想不起来。
“最近留意一些便是了!”她的语气从一开始的轻松逐渐转的正式。关于陈姨娘本人,白无杳知根知底没什么好怕的!可涉及到陈姨娘背后的势力,对着那种无知的恐惧,她心里仍旧是发慌啊。
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查清楚便好了!
樱桃扶白无杳到床上躺着,特意在她床前留了一盏灯,这才关门走了出去自白无杳经历过永恒的黑暗后,她是极度怕黑的,所以即便睡觉也要点上一点熹微的光芒。
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白无杳忽然又想起了唐青梵:对啊,青梵神通广大,不如请他帮忙查查陈姨娘背后的底细?
刚要爬起身,她又重重的阖上了眼:不行!
不可以找唐青梵!
且不说她与唐青梵只是合作关系,而今她还没有替唐青梵做事,自己就已麻烦了人家一堆事情,实在不妥!更何况唐青梵
她的一颗心萌芽出情愫的种子,要是不快点制止,任由她发展下去,恐怕未来麻烦事情才多呢!最近能少见就不见吧。待她收拾收拾情绪,还要去参加唐青梵举办的宴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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